第 7 章(1 / 2)

来烆州已近两个月,薄锦韵已经将周围街市摸了个遍,还不忘去传说中的当地李大儒的故居朝圣,薄锦韵在来时在薄勤的藏书里看过这位大儒的作品,内容实在让她颇为欣赏,甚至还因此被讹了一两银子!

沈迎冬却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只是走开替薄锦韵去跑了个腿离开了一下会,回来就见薄锦韵拉着她要进那大儒的故居里去。

一问才知刚刚来了个人收了她一两的入门费!

“小姐!李老先生的故居怎么可能收钱就能进!”沈迎冬被这一两银子急得跺脚。

日子便就这样绘声绘色地过了下去,薄锦韵就像是脱笼的兔子,看什么都新鲜,从前的路是要通往皇宫,一门心思都扑在与之相关的门道里,现如今薄锦韵还没想好之后要做什么,看什么都觉得是新鲜可尝试的。

倒是沈迎冬在薄家和父女二人熟了后知晓了薄锦韵之前的事时不时就要替小姐焦心,高门贵女是能这样的吗?薄锦韵倒是有自己的一套歪理,告慰她处在什么处境就要做相应的事。

“那若是小姐你哪天回去了呢?”沈迎冬问出口后自觉失言,连忙就要跪下。

薄锦韵倒是不以为意,随口应道:“过去的那些门路我又不是忘了的,到时候你第一个遭殃,要继续跟着我就得和嬷嬷学规矩,可得遭罪咯小迎冬。”

时近晚秋,薄勤的工作突然多了起来,薄勤被好言请回家中办公整理一堆一眼看不到头的档案,薄锦韵稍加思索悟了里面的门道。烆州的官府对薄勤这位被贬的二品大员感到颇为棘手,怕薄勤指不定哪天就回去了殃及自己,思来想去想出这么个主意,给他安排一堆无所意义的杂事,让他带回去做,主簿本就是文职不算刁难又能叫薄勤离他们远些自在。

薄锦韵起初也时不时带着沈迎冬进去帮忙,后面发现这些杂事实在是太过枯燥,自己还有其他事情想做便偷溜了。倒是沈迎冬性子本就沉稳,跟了两日竟有模有样的帮起来了,薄锦韵大笔一挥给她又加了月例让她这几月在父亲书房帮着整理。

但薄勤这两月在官署也不是白混的,他在朝中做二品大员的时候本就兢兢业业颇有口碑,如今小小主簿自然不在话下,官署同僚不少都折服于他,如今回了宅子办公,时不时就有同僚上门拜访。

同僚拜访也就算了,薄勤在此处的消息经这两个月四处传开,那帮学子来李大儒的故居逛完了,拜完死的了可不得来拜拜活的?薄勤虽然现如今落魄了,此前也是赫赫有名的穷书生到二品大员的。

这可苦了薄锦韵,在家里院中都要带着帷帽给时不时来拜访的人指路父亲的书房,要不是有辱门楣,薄锦韵都恨不得效仿那个骗子坐在门口收费了。

不过她至今还没打消自己的招婿大业,她对李大儒书中所写的“男子应先成家再立业”颇为赞同,当然她直接忽略了其中主语。惦记着先找到贴心夫婿的薄锦韵这几日每月就留在家中院子里读各类杂书一边试图找点往后的门路,一边偷偷相看来访的书生。为此她每日早上都不忘收拾一二,再带上帷帽,遇上来访的书生,便借着帷帽的缝隙偷看其样貌。

薄锦韵过去从没考虑过未来夫婿的相貌问题,毕竟那太子已经是一等一的权势了,再去苛求相貌多少有些贪心不足了。薄锦韵只在几年前的宫宴上隔着人群远远地望见过他的身影,见是个正常体形便已是无比庆幸了。

如今没了权势,薄锦韵的择婿标准一下子骤变,要相貌好,要体贴温柔,要识趣,还要身体健康不惹事。是以来来往往好几个书生了,一个都没叫薄锦韵有掀开帷帽真容相对的欲望,只当自己是院中杂扫,一言不发地伸手指个书房的方向就完了。

直到今日薄锦韵如往常一般在院中看书,她对书生这一群体已经绝望了,远远听到脚步声头都懒得抬起还未等对面的人发话就随手指向了书房的方向。

“多谢姑娘指路。”

等等这声音?

薄锦韵原先房间里的柜子上摆在那把银剑旁边的便是一只玉碗,玉碗旁边放着一双白玉筷子,比起什么质地手感,薄锦韵闲来无事最喜欢的就是拿那双白玉筷子去敲那玉碗,听玉质间互相碰撞所发出的悦耳的声音。

幼时她就曾在餐桌上敲过碗,被母亲严厉训斥一次后她就彻底规矩了,成年母亲逝去后,自然也不会再作出吃饭敲碗听声的举动,只在意外在生辰礼得到那对玉碗和筷子后将其供在房中佯装饰品,私下偷偷敲打听声取乐。

而如今骤然听到的这个声音,竟和那玉碗敲打的声音有七八分相似。

“公子且慢。”薄锦韵放下书上前叫住了那人,撩开帷帽别在帽檐上。

二人四目相对,薄锦韵毫不生怯,直直地打量起来人。

眉目俊朗气质温和,声音又如此招她喜欢!薄锦韵眼中浮现喜悦之色,面不改色地就撒谎道:“方才是我考虑不周,父亲此时应该忙于公务不便见客。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忙于公务不便见客?这薄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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