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两天前刚刚学会御马的人,一学完就撞上李大娘家秋收去帮着割麦子去了,至今未能正儿八经地上路过。薄锦韵大手一挥直接拒了车夫,交了押金就把马车自己开回来了。
今日薄锦韵特意换了身在烆州新买的英气的女子骑装,素雅的浅绿色配上花形压纹很是清新可人。一看周鹤游穿得也比初见讲究许多,靠近细嗅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香气。
骚包!薄锦韵对他这副费尽心机取悦自己的模样很是满意,带着他去侧门停马车的地方。
周鹤游一看这宽敞的马车一边觉得被重视了甚是欢喜,一边又暗自可惜,那日两个人挤在一块好像更有趣味些。
薄锦韵模仿车夫,俯身伸手要扶周鹤游上马车。周鹤游只当她是在哄自己,是的,昨日自己专门来找她结果却扑了个空,想来她也是心里有愧。思及此,周鹤游心满意足地受了薄锦韵的伺候,率先登上了马车。
然而,周鹤游等了好一会,都不见薄锦韵上车,甚至马车都动起来了,薄锦韵还没上车!周鹤游憋不住撩开了车帘,刚要质问车夫薄小姐去哪了,却见驾着马的薄锦韵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他,头上还戴着那顶熟悉的帷帽。
“你这是在做什么?车夫呢?”周鹤游克制着尽量用正常的语气问道。
“这个啊,”薄锦韵晃了晃手上的缰绳继续说道:“我去学了三日的御马,如今已经出师了,今日就来给你露一手。”
她这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周鹤游感觉活了二十余年没有一次像如今这般无助过,偏偏薄锦韵此时还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他可不敢扫了她的兴。周鹤游生无可恋地放下车帘,半晌面无表情地发出兴奋的语气:“今日有幸试试薄小姐的车技,周某真是……毕生难忘。不知我们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