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 / 3)

薄勤放下茶杯,沉沉地盯着薄锦韵轻描淡写地开口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今夜不是你自己过来找我的吗?”

见糊弄不过去,薄锦韵无奈,只得老实交底:“虎患一事我确是与另一男子同行调查的,你且放心他……不会再出现了。”

不会再出现五个字薄锦韵几乎是用着微弱的气音呼出,但还是叫薄勤听了个明明白白。他心中大骇,犹不死心的用手比了个抹脖的姿势试探薄锦韵,看到她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后,薄勤捂着胸口大喘气已是出了一身冷汗。

良久,薄勤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声问道:“何至于杀人?”

“圣上的聘礼早已当着上京百姓的面轰轰烈烈地送到薄府了,你说我们当如何向圣上交代?薄家小姐在烆州另寻新欢了请陛下再把礼抬回去?还是说我们薄家有第二位小姐可以代我出嫁?”薄锦韵远比自己想得更冷静,她伫立在薄勤跟前,低头看着他声音不带一丝起伏。

见薄勤犹是一副定不下心的模样,薄锦韵决心下一剂猛药,她替薄勤斟了一杯茶弯腰递到他跟前,不紧不慢的说道:“祖母为何不惜舍了性命也要助你在烆州事成,我就为何不惜……也要坐上太子妃之位。”

见父亲结果她的茶,薄锦韵松了一口气,走出房替父亲掩好房门,温声说道:“夜深了,还望父亲早些休息。”

世间知道自己扮作男子行事的仅父亲和染坊的周清清,父亲这边已经无事,至于周清清,薄锦韵不知为何对她莫名的信任,不如说周清清亦是把自己的把柄主动送给了自己二人互相保守。

沈迎冬这几日都和薄锦韵待在一个马车里,原协定下她和李平安一个马车负责照顾李平安这个小孩,但是来时没任何不良反应的薄锦韵回去的路上状态却很差,变得嗜睡又胃口极差。

李平安倒是十分靠谱,不哭不闹倒是和薄锦韵来时一样每日抱着薄勤的那堆书啃,也不需要出去“放风”,一个人自娱自乐。

“小姐,前方就是锦城了,届时跟老爷说一声停下还是去找个医馆看看吧。”沈迎冬心疼地替薄锦韵擦脸。

“不必。我对医术有所了解,我如今不过是路途颠簸有些水土不服换谁来看都一样,不要到处伸张。”薄锦韵信口胡诌道,什么医术她是半分都不了解但糊弄沈迎冬绰绰有余,她心中却有一个最坏的猜想。

那日,他分明在最后关头分明强忍着出来了没有弄在里面。

可是……

又一股恶意涌上喉头,薄锦韵强压下去,不会错了,她来时坐马车压根没有任何不适,如今种种症状分明就是妇人害喜了。

若是虚惊一场自然最好,可若是真的,她如今就得想好怎么处理了。

“迎冬你帮我找车夫问问,还有几日能到上京?”

见沈迎冬得令就要出马车,薄锦韵又叫住她,做出一副女儿家羞涩模样说道:“再替我问问父亲,我的婚期在哪天?至于我的身体,如今也习惯了就不要跟父亲说叫他担心了。”

不久后沈迎冬就送来了消息,她摆着手指同薄锦韵汇报到:“车夫说五日后也就是十月十七就能到上京了,而小姐您的婚期就定在十月二十。”

十月二十?竟这么赶,倒也算好消息,若真在那日有了,那到婚期之时孩子也就不足两月,至于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就得看自己前两个月会不会显怀了。

薄锦韵闭眼,将自己初步的计划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惊出一身虚汗,此事凶险,但若成了……

再睁眼时她换上一张娴静的面孔,柔声对沈迎冬说道:“迎冬我如今已无碍,你还是去陪着小平安吧,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离了母亲,虽面上不显,指不定心中多难过你是做过姐姐的想必明白。”

沈迎冬一听,果然被忽悠得明明白白,心中已然牵挂起李平安了,顺着薄锦韵的意又回了李平安的马车里去。

接下来五日,薄锦韵在锦城以父亲的书已经看完没什么新鲜感了拖小厮去书斋买了各类书籍,史书、农林的、制瓷工艺的,甚至有各种志怪话本,当然也包括各类医书。

她参照医书上所写,拿自己练手,一一测试过去,基本已经断定自己确实有孕了。

顾不上想其他的,薄锦韵每日缜密的规划起后续如何行事,以至于连害喜的反应都被她强行压下去了。

十月十日,太子周岩涸带队抵达京城,日夜兼程之下竟比原定的时间还早了两日。

顾不上洗去一身疲惫,直奔养心殿见到了周皇和皇后。

父子二人对烆州之事一通细密商议后,一直在一旁吃着点心的皇后凌霜花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同薄小姐一起回来?”

周岩涸脸一沉,只伸手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不肯说话。

凌霜花掩嘴偷笑,周岩涸幼时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又不肯同她讲就是这般作态,她亦是许久未见他展露出这般孩子气的一面。

伸手随后又拿了一块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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