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就下了马车,怀中抱着的可不就是太子妃娘娘。
原不是争吵而是在打情骂俏啊!
薄锦韵舒舒服服的赖在周岩涸怀中,他步子沉稳丝毫没有颠着她,就这般一路平稳的将她送到了床上,冷哼一声才又折去书房处理政务。
用脚想都知道他在心中是怎么编排自己的,无非就是不知羞耻!胡闹!
另一头周岩涸在书房却久久不能心安,他想着薄锦韵独立的孩子已经月余,之后若是进了宫诊脉,在父皇母后面前难免露出破绽,与其东窗事发累了她,不如......
这日从养心殿出来的太子殿下回东宫匆匆处理完挤压的政事后,又以有要事同父皇相商为由又一次到了养心殿。
薄锦韵换好寝衣后打着哈欠等了一会都不见人回来,听打探消息的宫人来报说太子殿下被周皇留了,今夜怕是不能回东宫了。
没良心的薄锦韵丝毫没有负担的早早睡下,甚至还在庆幸今夜不会被男人热醒,夜半醒来时见外头喧闹,才知是下了初雪,薄锦韵毫无兴趣的翻身继续睡了。
第二日卯时,太子殿下终于被放出宫,沐着初雪直接骑快马回了东宫。一进房,一身冰冷的周岩涸看着在上好炉火里睡得暖融融的薄锦韵,伸出冻得冰凉的双手恨恨的要伸到她的劲间时,又立刻收手,毕竟这人生得又娇气此时肚里还踹着个小的,真得当心这纸糊的一碰的就碎了。只得轻轻的捏了捏薄锦韵的鼻子,就这样也叫她敏感的一哆嗦缩回窝里去。
周岩涸给自己捯饬一番,又在炉火前把自己烤得暖融融的方才上床。
一桩心事尘埃落定,他怀抱着薄锦韵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