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谁又惹我们肖公子心烦了?”
闻言,肖楚渝眉毛更扭曲了:“别这么叫我,太恶心了。”
“你看看你自己,眉毛能夹死一打蚊子,大周五了怎么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见肖楚渝没说话,许丞猜测:“公司的事?我听说你最近干得不错,董事会那几个都没什么话说。家里?肖叔这几周状况也挺稳定的。”想了想,他迟疑着问,“你不会是跟宁宁吵架了吧?”
肖楚渝瞥了他一眼:“你们很熟吗?”
叫得这么亲热。
许丞失笑:“还真挺熟。这几年她总往医院跑,不是在我家医院就是在红山。怎么,你不会还在记恨她当年跟你分手吧?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不至于吧。”
肖楚渝淡淡道:“早就过去的事了。”
“那就好。”许丞感叹,“哎,宁宁一个人这些年也不容易,看在她这么辛苦的份上,你这阵气过头也就算了,别没事磋磨人家。”
肖楚渝想反驳说自己没有在气头上,但却说不出口。想起这段时日自己的种种所为,他自己都有点匪夷所思。对谢予宁的各种尖酸刻薄,都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但他有时候是真的维持不了风度,甚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去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想起这些,肖楚渝觉得更烦躁了。他转而问道:“她怎么了?”
在他的预期中,谢予宁做了肖海的继女,这几年应该是过得十分舒适的。但事实是,她的状况看起来虽然也不差,但也绝对谈不上风光滋润。总之,和他想象中的状态不太一样。
许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还是你病那阵子她压力太大,后面没养好,所以身体比较虚。后来肖叔又要和谢阿姨结婚……你也知道,你们那家子亲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谢阿姨又是个拿不住事的软性子,现在更是成这个样子。唉,总之,大小事都得宁宁操着心。”
肖楚渝沉默了一会:“这是她们自己选的。”
“话是这么说。”许丞道,“不过我劝你,就看开吧。你们俩现在是兄妹关系,你换个心态也是对自己好。宁宁有自己的生活,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
许丞这么一说,肖楚渝想起刚才谢予宁那副急不可耐逃离办公室的模样,气极反笑:“确实。”
她确实是在争分夺秒地,想要掌控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