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智郁像根木棍,紧绷笔直的躺在床上.双眼瞪得很大里面挣扎,怜惜,痛苦等情绪汹涌而来。与她对视的柳泰武陷入定身咒般动弹不得,明明看不到他的。
梳洗好的吴玛利亚进房间,查觉到马智郁状态不对“智郁醒了吗?”“嗯,我刚才就醒了”回应她时少女眼里的复杂消失只剩下苍凉。
“智郁生日是什么时候?”玛利亚在身旁躺下,握住她冰凉的手让她放松。“姐姐是有什么想问的吧?”抱住玛利亚马智郁感到温暖。
“没有,本来想但算了。”真是美好的姐姐马智郁想“抱歉让疯僧和大家都担心,没事的我知道都结束了。”为了让玛利亚相信还拍拍胸口保证。
“智郁难过不用忍着,我们都理解的。”玛利亚开口就撕掉马智郁艰难拼凑的假象。她失去了保护罩在暗夜里也无处藏身。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感到马智郁的身体冰凉发抖,玛利亚把整个搂怀里心疼。
“你们根本理解不了我在想什么?我和你们不一样。”玛利亚的安抚没有效果反而让人往失控的边缘划去。“智郁那里不一书了?”玛利亚医师依旧冷静的诱导着。
“我知道疯僧不让你们在我面部提岬童夷的事。是怕我受刺激吗?可这样我更害怕。所有人都开心!对玛利亚姐姐你来说岬童夷事件结束。不用害怕,可以放下过去的枷锁安心生活。我要怎么办?”她的心里被套上枷锁。
她是疯了才会对着吴玛利亚说这些话。她此时没办法再将这些隐藏起来。刚才梦中柳泰武又对她说“连马智郁你都离开的话还会有谁呢?”样子比下雨天没人收留的小狗还可怜。
柳泰武实地验证在医院的痛苦果然是因为马智郁,他的灵魂因她的笑容感到自在快活,也因泪水承受着比撕裂还要疼上百倍的折磨。如果神存在请让快乐和苦难一分为二,快乐属于马智郁,苦难他全权接受。这是他心底的愿望。
“智郁,姐姐是精神科医师所以无论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全部都能接受的。”玛利亚给予她信心。高中生的内心不难攻破。
“你确定可以?”在哭喊的人听见她的话冷静下来审视着她。这是玛利亚第一次看到这样冷硬的马智郁。“说吧,我会认真倾听智郁心底的不安。”温柔坚定。
“姐姐知道我这几天在忙什么吗?”马智郁完全平静“马妈妈说你在家画漫画,是罪奴的最终篇。”马妈妈去医院时就一直念叨这事,何无念还上网确认。
“我还画了禽兽之路最终篇,你说是为什么?”“因为柳泰武吗。”肯定句马智郁也不意外
“嗯,姐姐说又我这么做是因为什么呢?”她很在意玛利亚的回答。“或许是因为喜欢吗?”吴玛利亚想起何无念和她说起过。
“我爱的人是疯僧并且柳泰武喜欢的是姐姐,他们都喜欢姐姐”她长大会姐姐好的他们都没眼光,不识货。
“智郁误会了,我只是个不相信并把他当猎狗的主冶医生。”对于这个她内心也有愧
“不是,柳泰武偶吧把我带走的时候和我说了,他可能喜欢上医生了。”柳泰武是会说这种事的人吗玛利亚在心里想“所以智郁是因为这个难过吗?”她顺着话题往下说。
“都说了我爱痪僧,在喜欢疯僧的时候目光不会看向别处。”对于这点她很坚定“可是我不想忘记他,以为画完禽兽之路想着这样就全部结束了。可停笔时却在想,如果好好离开没死多好,我想他活着。我想坏成那样的柳泰武活着。拥有这样想法的我是不是也变坏了?”她的想法是对死去的人不尊敬可再怎么告诫自己阻止不了那样的想法钻出来。
“柳泰武的坏事与你无关。智郁做得已经够多。是他没福气。他的下场可以怪任何人唯独你没有错。”空中的柳泰武狂点头,死了都给人添麻烦他在心里这样骂自己。
“其实我一直到现在都希望他好好活着,对姐姐来说真的可以接受吗?”她没忘记玛利亚小时候就经历的事。
“嗯,因为柳泰武在智郁面前是有改变的。他从不会对着别人真心的笑,也不会和我讨论那些关于感情之类的事情。因为他不需要觉得无聊。嘴上质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他呢?仅有一次也只是为了自由想引起我内疚的把戏罢了。他内心害怕的只有智郁不相信他这件事?”玛利亚想让这些成为秘密。令她没想到的是马智郁内心阴影不是对柳泰武的恐惧,而是产生怜惜之后的不安。
“真的?没有骗我?”马智郁像在绝望中找到出口迫切的问她要答案。
“呖,为了得到岬童夷唆使他杀人的证据,他只能绑架我们做场戏。警察就在旁边看着的,我们不会有事。可在那之前给你送花我想是因为你说受到花的人会开心。这证明他在意你的感受。对反社会人格来说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他对你至少不坏。”玛利亚说得很详细虽然她说不准马智郁听了这些会怎么想?
“智郁要知道的是柳泰武死了,所以就算现在难过想念也请慢慢忘记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