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给我电话,到家先给干妈再给我电话。”因为未成年的案子,何无念忙到没法送马智郁回首尔,只能送到车站,千叮万嘱。“知道了,你不是准备去受害人学校吗?快去,小心被又被杨局长打。”“呀!什么话,你这是对国家公务人员很大的不敬。”何无念拍她的头,教训她好好说话。“我说真的,快去吧。”马智郁到现在对杨铁坤还有怨念,检票员提醒乘客注意安全带,何无念下车,往受害者学校去。
雪天路滑,一路颠簸,好不容易到了首尔。马智郁下车马上给何无念和妈妈打电话。出站口左转,马智郁正想打车,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她面前,“时间刚好,上车吧”车窗降下,是权在熔偏阴柔的脸。
马智郁想仰天大吼,当没看见往前走。他按着喇叭慢慢跟着。周围的人在指指点点,马智郁看到有人在拍照。爱看热闹是人类的通病,本来他的宾利就够引人注目。
“开门,”马智郁朝权在熔吼,“坐前面,我想离你近点。”权在熔继续说着让马智郁抓狂的话。马智郁狠狠踹了脚后车门,又引来周围人的惊呼,最后在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坐到前面,副驾驶的位置。
“权在熔,你的所作所为让人难以忍受。你明白吗?”还没坐稳马智郁开始发难,“说说看那些行为让智郁厌烦,我可以适当的改变,为你。”权在熔帮她系好安全带,开车上路,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全部,我说过不要再见面,你想追求我这样是行不通的。”马智郁持续抓狂的状态,回老家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做不到的事我也没法,怎么戴了佛串?这么害怕我吗?”听丰马智郁说讨厌,心情会不爽,她是在讨厌权在熔,等会他知道我是柳泰武,就不会讨厌了。权在熔的身份安慰着被讨厌的不好情绪,他不想让马智郁害怕自己,一点点也不想。
“ 什么做不到?这佛串是老和尚亲自给我求的,开过光,会保佑我诸事顺利。”老和尚果然仗着年纪骗吃骗喝,她下车就不顺,一点也不灵。
回日碳多数时间呆在庙里,山里的空寂总让马智郁想起柳泰武。她瞒着其它人去墓地看他。如她所想,墓地荒凉。她给他说了很多话,漫画的画,痪狗组的事,什么都讲。
老和尚也许看出了什么,在临走一天亲手给她戴上这串佛珠,念了堆听得人想睡觉的梵文。权在熔认真开车,她在想柳泰武。马上你就会知道,我从没离开。
“午饭吃土豆汤,暖胃还可以补充热量。”车子停下,马智郁才回神。眼前的土豆汤店在网上很有名,同学也说过味道很好。可马智郁还是想拒绝。
“我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事。”这哥真会吊人胃口,马智郁不情愿的下车,跟着他进店。店里出乎意料的冷清,除了店员没看到客人。二楼也是如此,视野很好,能看到汉江。
“不是评论很好吗?怎么没有人?”马智郁好奇,“我希望安静的和你聊接下来的事,包了场。”权在熔温柔的解答,果然服务员给他们上了锅,就下了楼。万恶的资本少爷。
“智郁现在不怕我却很讨厌我,是为什么呢?”权在熔给马智郁添饭,盛汤,倒饮料,伺候的超级到位。
“我确定你不会危及我的生命,甚至会保护我的安全。但你对我的喜欢趄出了我能接受的范围。讨厌是因为你老是拿泰武偶吧的事捉弄我。痪僧老这样做我都会生气。”马智郁没有隐瞒,她希望这顿饭后两人再没关系。
听着久违的偶吧,马智郁坚定保护自己的态度。权在熔心跳露了节拍,虽然以前就知道马智郁可爱,以前自己对此的理解程度远远不够。
“如果我说,我是柳泰武,一直陪在你身边,从没离开过。智郁会怎么想。”“啪”马智郁的汤匙掉落在地,上下起伏的胸口证明着主人的气愤。
“有病就去精神病院,永远拿一个死人做乐,权在熔能得到什么?是想看我笑话还是想看我哭?”先是大吼,慢慢变成哭泣。权在熔离开餐桌,直到她向前抱住马智郁。被她又打又骂,始终没放手。
第三次,马智郁为了柳泰武情绪崩溃大哭。汤凉了,打累了,眼睛肿了,声音哑了,权在熔衬衣也湿了。“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马智郁绝望。
不要哭小姐,这是最后,权在熔在心里发誓。“因为我说得是事实,听我慢慢给你讲。”权在熔把马智郁抱进沙发,端给她热茶润嗓。
“你没想过为什么我知道你们的相遇在圣诞节,会知道”专属菜单“吗?第二次见面是在店里,我主动和你搭话,我刚犯下第一次案子,你的漫画刚刚上传,火了。你说是命运啊。”权在熔陷入回忆,马智郁因他的话止住了想骂出口的脏话。权在熔说的是事实,只有两人才清楚的细节。
“我当时和你搭话是因为,你是我的第五个目标。可你的漫画让我觉得有趣。杀人预告,多么有趣的事啊,”马智顾脸色难看起来,权在熔立马住口,开始讲其它两人间的小事。
“何警官被怀疑是凶犯,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