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成东镒画在新漫画里”马智智郁不想讨论关于柳泰武的问题,直接无视。
“我到时拿着放大镜找他”“我想把他画成好人”“可以”“我想劝他为自己好好生活,他笑得很可怜,可怜到让我觉得对他说出那些话,太残忍了。”对着权在熔,马智郁把对成东镒的想法念叨一遍。
“李永真确定死亡的时刻,好好生活对他来讲就成了幻影。”权在熔直接冷酷的话让马智郁的清醒。
马智郁不甘,“为什么会这样?”权在熔没管油锅里的菜,认真专注望着她说“太爱一个人就会变成这样。”马智郁低头,不敢面对那道目光。
妙豆芽,白菜炖猪肉,泡菜加米饭,对两人来说刚好。“明天我要睡懒觉,可能连学校都不会去。学长不用管我,直接去上班吧。”
“你明天吃什么?”剩的食材他都做完了。“地瓜”马智郁如实道。“起床饿的话自己叫外卖,晚餐等我回来给你做。”马智郁听话的点头。
收拾好碗筷,权在熔就走了。无论成东镒还是今晚他说得话,马服都需要时间接受。
下午两点多,马智郁才睁眼。想了半小时,成东镒的疙瘩在心里解开。冷静下来,她昨天突然得知成东镒的死亡,受了刺激,走入死胡同。
权在熔是对的,成东镒的选择在很多年前定下,绝不是她和句话能改变的。而权在熔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她决定不去想。起床,起外卖。马智郁阴郁许久的心情明亮起来。
日子恢复如初。马智郁为期末考加足马力学习,她想拿个好成绩给马妈妈。权在熔比她还忙,每天只有早上能见到面。马智郁对此很满意。
期末考结束,何无念因为案子的事来首尔。马智郁从考场出来就往家赶,忙着收拾行里等疯僧接她回家。
小区内,何无念把得里放后备箱,嘴里念念有词。马智郁留恋的回头,权在熔的车在离她不远处,摇下车窗,和她挥手告别。明明说下午有重要的会要开,早上告过别的。
马智郁朝他做个鬼脸,拉着四处张望的疯僧上车。可不能让疯僧看到权在熔,她可不想整个寒假都被念。心中的留恋一扫而光,只剩下期待。
权在熔望着何无念的车消失不见,才转头回公司。早上送完马智郁回到公司,想了想还是让尹州成把重要的董事会调了时间。
他不担心马智郁逃跑。他答应她,等到春天,痪狗组的窝就建好了,她可以和他们举行乔迁宴。她答应他,每天会回最少一通电话,两条短信。
玛利亚在家亲自下厨给她接风,马妈妈也早早关了店,心疼直让女儿多吃。虽谈不上万千宠爱,也是被娇惯着。在家,她的日子比大小姐差不了多少。
假期的马智郁晚睡晚起,睡醒有马妈妈留的饭,晚餐懒得做就去疯僧家蹭饭。店里忙时去帮帮忙,马妈妈心疼她好不容易回家,很少让她做什么。
马智服只得去庙里教小和尚画画,打发时间。权在熔的早安,总在每天早晨8点传过来,马智郁一般睡醒才回。午休时一通电话,大部份是马智郁在说各种无聊的废话,例如昨天看了什么节目,蜍了什么梦,吃了什么,店里的客人穿了奇怪的衣服,小和尚们不听话,画得画很烂等等。权在熔全部认真倾听,甚至会和她讨论。有个听你讲废话的人,是件幸福的事。马智郁从刚开始的介意,变成主动给权在熔打电话。
权在熔进入集团总部,和董事会闹得天天上财经新闻。马智郁问,他便会和她解释,住住说到一半打住。每次听着财报,股份,企计案等,听得她直打哈欠。
权在熔的声音里有疲惫,但从没慌乱,她慢慢便不问,偶尔说起,几句带过。
疯狗组接了新案子,每天忙得要死要活。一起普通的杀人案和20年前的悬案一模一样,被并案调查。胖大叔叫苦连天,却是三人中最有劲头的。
放下和痪狗组的电话,望着院子里没化的积雪,马智郁无比惹得起春天。首尔的春天会是什么样?痪狗组的小窝长什么样?还有很多问题,她都惹得着答案揭晓。
最重要的,她和披着权在熔皮的柳泰武,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