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是谁?我们的名人破特——也是,你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对吧。”德拉科的嘴脸显得格外刻薄,“你也是一样对吧,卡文迪许?单方面毁约就是为了陪我们的救世主来买书?你明明说过要拜访马尔福庄园的!结果却和穷鬼韦斯莱一家呆在一起,真是自甘堕落!没有一个马尔福可以被这样愚弄!”
德拉科突然把炮口指向阿尔琳娜,卢修斯·马尔福阴冷如同毒蛇信子的目光一直缠绕在阿尔琳娜的身上,听到自家儿子咄咄逼人的话语,他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饶有兴致的光芒。
“小龙,不要这样失礼,就算对方有错在先,一名合格的绅士也不可以失去风度。”他皮笑肉不笑地、假模假样地说,显然也在等阿尔琳娜给出解释。
“我和谁在一起与你们有关系吗?”阿尔琳娜笑了,轻声细语地说着与人设不符合的话语,“在一名卡文迪许的面前卖弄所谓的风度可真可笑。真正的高贵不因为所处环境和交往的人物而改变,韦斯莱家也是纯血家族,和你、和我并无不同,我愿意和他们说话、愿意和他们交朋友不是很正常吗?你们现在是以为卡文迪许家族没落了,所以才有在我面前叫嚣的勇气了吗?看来艾德里安真是个废物,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阿尔琳娜轻蔑地看向卢修斯·马尔福:“从前我礼让你们是因为纳西莎·布莱克那张脸。可是前一段时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让我现在只要一想起那样一张脸就感到无比恶心。怎么办呢,你们再也没有护身符了,我也没有什么顾及了。假如你们再对我有所冒犯,我只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了。”
卢修斯的表情逐渐僵硬起来:这个语气、这个表情,为什么和……
德拉科根本没关注阿尔琳娜话语不合理之处,气愤得脸色铁青:“……你很好!你竟然这样对我和我的父亲!你别想在斯莱特林呆下去了!我会告诉所有的人离你远远的,你就和泥巴种和纯血叛徒们厮混……啊!”
突如其来的火焰从德拉科的衣角燃烧起来,引得男孩儿吱哇乱叫起来。
在场的人们脸色都惊疑不定——尤其是几个大人:黑发女孩儿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中的魔杖,动作简洁优雅——是无声咒。
这样纯熟完美的无声咒竟然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还有刚才那番话,她竟然对长辈们直呼其名,包括她自己的父亲,可是他们却并不感到违和,就好像在面对……
凯瑟琳·卡文迪许。
阿尔琳娜不以为意:随便怎么看我,反正活不了几年了,不装了,我摊牌了。(摊手)
哈利和赫敏的嘴巴已经惊讶得合不拢了,他们彻底颠覆了对阿尔琳娜的认知。
哈利/赫敏: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是谁?我们那个善良温柔的同窗去哪里了?
弗雷德在惊讶过后眼睛里突然迸射出兴奋的光芒:“梅林!你竟然会无声咒!小毒蛇!太酷了!真应该把马尔福的臭脸拍下来装裱纪念!”
阿尔琳娜:“……不必了吧?我想对自己的眼睛好一点。”
这次弗雷德和乔治一起大笑起来。只有韦斯莱夫妇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怀疑和惊讶。
马尔福父子阴沉着脸拂袖离开。
阿尔琳娜一行继续在对角巷游荡。阿尔琳娜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压抑而沉闷。这时有人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袖子,一转头,原来金妮·韦斯莱顶着弗雷德的灼灼目光偷偷凑近了阿尔琳娜。
随着金妮的靠近,那种诡异阴森的感觉更明显了。阿尔琳娜勉力压下那种古怪的感觉,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这个韦斯莱家的小妹妹。
“你真勇敢、真厉害……”小女孩儿由衷赞叹,“怪不得哈利·波特和你交朋友。”
阿尔琳娜看向她的棕色眼睛:“我勇敢?你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我很厉害和交朋友有什么关系?和哈利·波特交朋友是什么很值得炫耀的荣誉吗?”
金妮惊讶地看向这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孩子,她也有一双棕色的眼睛,但是细看起来并不温柔,而是一种颓丧的冷漠:“当然!你小声一点……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救世主!”
后半句被她压低了声音,恐怕旁人听见。
“你正常说话就好。”阿尔琳娜不咸不淡地开口,“我使用了无声无息咒(Quietus),他们听不见的。”
“哦……”金妮的眼睛亮晶晶的。
“你想和哈利·波特交朋友?”阿尔琳娜反问。
“……对。”金妮的脸红了红,“我想很多人都会想要和他交朋友的。”
“他现在不会想要和你交朋友的。”阿尔琳娜目视前方,“在你的眼里哈利·波特是一个荣耀符号,而不是他本身。他不会高兴的。你应该把他当作一个会犯错、有缺点的普通人,这样他才会喜欢你——因为你喜欢他的原因是他本身,而不是神化的光环。其实他本身也会让你喜欢的,他身上有一些格兰芬多很喜欢的特质——你的性格很格兰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