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这就是余大夫你作为一名大夫的医德?医者仁心?”贺禹拍案而起。
“大人恕罪,这~这是小民家的偏方?不是万不得已小民也不敢拿出来用啊?”大夫赶忙跪下磕了下头说道。
“如若大夫本领不到家,本官可以去请太医,就不劳烦大夫了”
“大人,太医对于颜家小姐的病症并无小民清楚,颜小姐的病一直是小民在医治,如若中间出了差错误诊了,那颜小姐可就危险了。”
贺禹目光冰冷的盯着余光中看。
渐渐跪在地上的余光中两腿稍稍有点颤抖,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说吧,人选是谁。”
“大~大人的新~新婚妻子,少~少~少夫人。”余光中哆哆嗦嗦结巴的说道。
“哼。”贺禹讥讽的笑到。
“需要多少?”
“三~三天一次,每次需半碗。”
“余大夫,想好了在回答本官的问题。”贺禹淡淡的倪了一眼余光中。
“五~五天一次?一次五滴?”余光中不确定的说道,说完看向贺禹。
“本官知道了,具体的用量就不用告诉小姐了,既然你连压箱底的偏方都拿出来了,本官希望能尽快的看见疗效,如若没有疗效,虽说小姐信任你,一直坚持只用你为她诊治,但是本官这里不留无用之人,即无用那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贺禹漫不经心的说着。
“念儿。”
“婢子在。”
“本官让你在小姐跟前是让你多多宽慰小姐的,小姐身子不好,什么该让小姐知道,什么不该让小姐知道,你掂量一下,否则,本官并不介意给小姐换批丫鬟。”
“是。”
说完贺禹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人走后还在屋内跪着的两人皆瘫倒在地,长舒了一口气,对看一眼后皆露出了一抹苦笑。
这边厢安宁睡了神清气爽的一觉,清早从夫人那当完门神后,觉着出门这种事大概是和自己八字犯冲的,于是心安理得的又躺下了。
安宁躺在软塌上看完了一本小说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约莫酉时三刻左右,门外突然想起些嘈杂声,安宁迷迷糊糊听到外头好似有男子的声音在问“夫人呢?”紧接着兰溪回到“夫人歇息了。”
不过须臾,变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安宁在门口小声说道:“少夫人,少爷回了,说是有事要和您商量,您歇息好了吗?”
安宁用着那还没睡醒沙哑着的嗓音和兰溪说道:“稍等我一下。”
安宁躺床上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睡意,然后迷迷瞪瞪的起来套上了外衣往外走去,看到兰溪站在门口,随口问到“少爷呢。”
兰溪回到:“在书房等着您呢。”
听兰溪说完安宁便直接朝前走去。
“哎,您就这样过去啊?”安宁在后头着急的说道。
嗯~安宁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衣裳很好啊,也不透也不漏的,便道:“有何不可以的吗。”
“您好歹也漱洗打扮下换套衣裳啊?”兰溪心累。
“这个点了你也不嫌难的折腾,他那两句话吩咐完就走了,然后我为了听两句吩咐打扮半个时辰,然后人走了在卸半个时辰,脑子坏掉了。”
“行行,您歪理多听您的。”兰溪边无奈说道边上前帮安宁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裳,拢了拢头发,安宁便这般披头散发的去了书房。
随着贺禹身边小厮的通报,安宁随着小厮走进了书房,刚进门,一股淡雅的墨香铺面而来,这还是安宁第一次进入贺禹的书房,安宁好奇的左右看了看,只见书房两侧靠墙是整墙的书柜,书柜上摆满了各类书籍,书房正中央摆着一方书案及一把椅凳,椅凳后方用一扇仙鹤扇屏隔开!
听到进门的声音,贺禹回过头来,许是没想到安宁这般就来了,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便让安宁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安宁还有丝睡意,人也有丝迷糊,直接就懒散的坐在了椅子上,贺禹觑了眼安宁也在书案后坐了下来,淡淡的说道:“芸儿昨晚又晕过去了”
嗯?又晕了,安宁懵懵的朝贺禹看去,满脸问号?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和她很熟吗?
贺禹看着满脸写着和我有关吗的安宁,眼中隐隐闪过一丝笑意,确又极快的褪去,仿若那淡到几乎没有的笑从未发生过,贺禹慢慢皱起眉头和安宁说道:“大夫说需要以阴年阴月的少女血为药引入药,中和芸儿体内的阴气。”
嗯~!
啊~!
“我!阴时阴月。”安宁瞬间清醒过来问到,这是大夫还是神棍?
“没错。”
“您没事吧”安宁瞪大眼睛无语的问道?
贺禹愣了一下没明白安宁问的是什么?只能皱着眉头说:“有事的是芸儿,她昨日从你这里回去就晕过去了,直至现在还未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