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媛在脑海里使劲的找报喜宫的位置,毕竟沈清媛写文写这么久,没几篇就把赵妃给写杀青,报喜宫也好久都没提到过,虽然之前有写过报喜宫的路线图,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毕竟有些东西时间过的久了,人也是会忘的,谁会记得住?
沈清媛努力思考着路线,估摸着向报喜宫走去。
沈清媛走了很久才到报喜宫,报喜宫阴森森的,环境跟那宫殿名截然相反,白色宫殿搭配着白色布和白灯笼,宫饰破破烂烂,宫内的红柱摇摇欲坠,黑鸦站在那宫殿上,“嘎嘎”乱叫,兴奋至极。宫后小丘有一片绿得阴郁的小森林。别提有多阴森恐怖。
沈清媛静默了一会,往宫殿走去。
沈清媛走到宫殿门口前才看到了站在宫殿门口一群看起来训练有素的护卫和一位老太监。忽然一阵阴风划过沈清媛的后背,沈清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战战兢兢不敢往后看。
“我就过来保……咳……完成任务站在你后面,至于这么害怕吗?我又不是什么凶猛的野兽……喂!你这样盯着我看干什么?”
沈清媛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鸢梦秋,想了想,便在脑海里下定了结论:“完了!男主角被吓傻了!而且还傻得不清!”
鸢梦秋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似的,道:“公主殿下你……你是不是在……说属下的坏话?”
沈清媛惊呆住了,心道:“卧澜!男主角现在都这么历害!竟能猜出我心中所想!那这以后可还得了?!”
沈清媛故作矜持道:“好了好了,我到这可不是来跟你闹嘴皮子的,还在正事呢。”
“我们金贵的长公主殿下能有什么要事?”
“……”
沈清媛发现他这话她竟回答不上来,被怼的哑口无言。
沈清媛和鸢梦秋一起进了宫殿大门,沈清媛见皇上脸色没异,心中暗暗庆幸皇上没听到她和鸢梦秋的对话。
沈清媛观察宫殿周围,没观察几个就被皇上招呼去。
皇上见沈清媛来了,便挥挥手招呼沈清媛过来看看,完全没有皇帝架子,也没有失去爱妃的痛苦悲伤,脸上只有天真浪漫的笑容。
简直……简直不像皇帝,倒像是一个天真的小朋友!
沈清媛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住了,脑中已想到这案件的结果以及最不可思议的作案过程!
但她不敢确定,因为她最不希望看到就是这种过程!
沈清媛急需要一个验证!
皇上带着沈清媛到了主殿中,刚进主殿中就有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
沈清媛一下就看到了主殿的所有“装饰”(说是装饰其实算不上装饰,主殿里实在是没有几个东西),也看清了整个布局:只有一张破旧桌子,两张破烂的椅子歪歪斜斜靠着比它更歪的破旧桌子,以及殿墙上一幅被青苔覆盖、破烂不堪的画。
这宫殿除了占地面积大其他的还不如低等妃子的宫殿好。
如果说外面那勉强算得上是为“幽静”而为之,那么这个……
“简直算得上是贫民房啊!啊……不对!贫民房都没有这么破这么旧,简直让人以为没人管这地方呢。”
那赵贵妃虽然容貌姣好,身材也好,一身靛蓝色的素衣,毫不夸张的说是一个绝色美人。但那美人双目圆睁紧盯着前方,歪斜着上半身躺在那略微发青的桌上,桌子上下都淌着鲜血。
本该是一种在剧中或电影中经常出现的场景,当时沈清媛觉得还好没什怎么恐怖如丝,看这种场景简直眼都不用眨,有时看还觉得犯困犯的紧,就直接睡了。
但现在――沈清媛看到这场景只觉得诡谲怪异,阴森恐怖,犹其是……看到那充满悲愤、不甘和那不敢至信的笑容。
皇上则是毫不关心殿中死去的那位赵妃,直接从那铺满鲜血的桌上拿起倒翻的青瓶,问道:“皇儿知不知这药准确来说这毒的名和作用?”
沈清媛看了看那小瓶,正色道:“儿臣无知,不曾知晓,父皇可否指点一二?”
皇上道:“此毒药名叫知己,名字好听,但这是个毒药。为什么说它既可以是毒也可以是药呢?”
沈清媛道:“莫非这毒药既可以治人也可以杀人?”
“没错,你猜对了,至于这毒药是怎么来的,大概能从这毒药怪名和这毒药的特殊性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皇上开始自言自语讲起那毒药耒,沈清媛听完便整理出这毒药的起源。
从前,也就是在一两百年前,在陈国,有两个女子,一个叫星芽,另一个叫黎姿,都是出生在同一个富裕人家,长相都很秀丽精致。那富裕人家见长女黎姿出生时可开心了,生日宴都大张锣鼓,人流不断。她要什么,什么都会有,不管有多难拿到,那户人家都会给她;可轮到星芽出生,那富裕人家便不待见她,甚至还厌恶她,处处打压星芽,连下人也对她指指点点,星芽连吃的穿的都不好,再加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