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因果循环,皆有定数,种因得果,各自有报。
我怀疑是伍棋让人打了周煦阳,或许他也是直接施暴者之一,仅仅只凭猜测去揣度他人过于狭隘,不过犹豫多时的我还是给伍棋发了消息。
过了好久直至晚上,他终于回复我了。
他回复了我一张照片,能隐约看出照片拍摄地是一个小巷子,一个男人正抱头蜷在地上头靠着墙壁,我认识那双球鞋,是周煦阳的限量版球鞋,那件外套他也有,我坚信那个人确实是周煦阳没错。
我惊恐万分,确定确是伍棋打了周煦阳,我愧疚不已也气愤不已,我给伍棋打去电话。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爆粗话骂人,我用着从其他人那里学来的语言,东拼西凑,整整骂了他好几分钟,伍棋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想再骂他却被迫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伍棋给我回了一个电话,他的声音冰冷如同冬天里的冰窖一般,言语中透着无尽的失望和悲伤。
“你还是喜欢他是吗?你那么紧张他,我以前怎么惹你,你都没有直接爆粗口过,这一次你是真的紧张他了。呵呵,我打了你的小情郎你不开心了是吧!我告诉你霍臻臻,他讨厌你,我打他是因为他在背后说你坏话侮辱你,我绝不能见到有人侮辱你,他不配你的紧张不配你的喜欢。”
这几分钟里我也冷静了下来,过于激动的我在言语上实在是不雅。
我平静了心绪,定下神来说道:“我没有紧张他,也没有那样喜欢他了,只是你打了人,你这样的行为和施暴者有什么区别,我不是不知道他会在私下说我坏话,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应该我自己处理,不用你管。”没想到说到后面我还是没忍住发了脾气,怒声吼了他。
“那你要怎么处理呢?你压根就没想处理,你就是任由他欺负你,你只会气得偷偷哭或者跑去淋雨,你说我垃圾你他妈不是也在犯贱吗?”伍棋咆哮的怒吼,像一只狂吠的犬。
我闭上眼思考了几秒,“这件事和你无关,我有自己急需处理好的事情,我和他的事情,我的情绪都轮不到你品头论足。”
“好啊,那你好好说说,究竟什么事情是你能放过一个这样折辱你的人必须率先处理的,别和我谈什么学习,你什么样的我还不知道吗?”伍棋的言语里怒气未减。
“始作俑者才是我的当务之急,他,我不着急处理,你有能耐打一个周煦阳,有能耐帮我找到那个害我的人,你为什么不把那个害我的人一起处理了呢?何芊敏也侮辱我、诽谤我,你怎么就不管呢?”我想伍棋打周煦阳不过是自己的私心,哪有他冠冕堂皇说得那么一心为我的好心好意。
“你说,怎么帮你处理何芊敏,打一顿让她跪着给你道歉?”伍棋问我。
“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这样留痕明显的行为摆明了让人抓把柄的,她既然要毁了我那我也要拿她最珍惜的一切毁了她,再以牙还牙 以眼还眼才好。”
我坐在椅子上,倚靠着椅背,双手自然搭在两侧扶手上,看着眼前桌子上开着免提的手机,咧开嘴露出了上排八颗牙笑着,眼神里带着算计和狠戾。
在那一刻我突然想到如果能利用伍棋帮我解决何芊敏的事情那真是好事情,如果出了事情那也是伍棋干的,还能顺带报了周煦阳被打之仇,如果他不愿意动手那我也没什么损失,何乐不为的买卖。
伍棋问我,“你和她看似熟悉,那她最珍惜的你知道吗?我想你应该还没我清楚吧,交给我处理,我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不过事后你得给我回报。”他那自信的语气让我略感不爽。
“什么回报?”我疑惑不解,手指不自然地敲击着椅子扶手。
“和我在一起。”伍棋像一个邀功以后想要渴求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
不过可惜了,此时此刻他的这句话只会让我觉得他在恶心我。
“不可能,不过我可以请你吃饭,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你不帮我也无所谓。”我很好奇伍棋说的何芊敏最珍惜的东西是什么,除了她父母的态度和成绩之外她最在乎的是什么呢?
我继续问伍棋,“你告诉我她最珍惜的是什么?”
伍棋告诉了我一个惊天大秘密,并且告诉我可以自己去求证,我要是需要他帮助就明天告诉他。
次日,我便去求证那个秘密的真相了,果不其然,事实真的如此,我想伍棋说得对,他确实能帮我。
于是我抽空在天台下的楼梯口堵到了他。
当时的他正和朋友坐在台阶上听歌,我走了过去。
“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事和他说。”我看了他朋友一眼,说道。
“你先回去,我和她说几句话。”伍棋拍了拍他朋友的肩膀,收了耳机线。
他的朋友离开后我坐在最高的那阶台阶上,伍棋站在我下面几阶台阶上。
这些事情我觉得应该当面和他商量,才冒险见了他。
“伍棋,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