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里?”她躺在硬的木板上。
被他抵着一声声地喘息,他用力极了,恨不得揉她碎在骨子里,五更天了两人才浅浅停下。
翌日,大婚之日。
一阵风吹过,略显得凄清。
阑裳身着一身红色的喜服,站在门口,叹了口气。
白楚楚摸摸脑袋,斜着眼睛看他:“怎么都没人呢?”
“哎,肯定是你昨天写的字太丑了。”阑裳打趣道。
白楚楚立即扔给他一个白眼:“还不是因为你,老来我的面前打扰我。”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错了,老婆大人,今日你最大。”阑裳害怕晚上不给他睡床,连忙求饶道。
白楚楚扔给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这时,一个麻袋从天而降,两人还没看清,就从天上砸了下来。
阑裳眼疾手快,迅速搂着白楚楚,飞向一边,这才躲过一劫。
正当阑裳将白楚楚护在身后,准备使用术法的时候,麻袋里却探出一个熟悉的脑袋。
“嗨,阑裳!”
火汐冲他摆了摆手,怀中抱着一个孩童,孩子身上披了厚厚一层,仿佛套了一个巨大的麻袋。
“火汐,你这。。。。。。”
“夫人刚生产嘛,”
这时,麻袋里钻出另一个脑袋,朝着阑裳尴尬地笑了笑。
“昨日生产,接到请帖,今日就赶来了。”那人说完,被火汐把衣服披好。
“火汐,你干嘛,已经把我包裹成这样了。都要热死了!”星月抱怨道。
“不行!”
阑裳看着小两口亲密的样子,踱步过来,看了婴儿一眼,说道:“做了父亲,还是这么不稳重。”
火汐正了正身子,抱着孩子说道:“你这,都要结婚,也没见你稳重多少。”
“对了,”火汐啪的一下亮出请帖,问道:“这最后一笔,怎么歪了?”
果然被他发觉了,阑裳明知故问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真不知道?”火汐问道,然后将婴儿递给阑裳,说道:“不想看看吗?”
阑裳一把将孩子抱过来,对着粉嫩嫩的小女娃儿,说道:“将来可不要学你父亲,要多学学娘亲,知不知道。”
“阑裳,你变了!以前的你,可没有这么多话。”火汐一脸坏笑地看着他,顺手将孩子抱回来,说道,“是不是,地位不稳,经常被神医调*教?”
“咳咳”,白楚楚咳嗽一声,差点呛出嗓子来。
不一会儿,天空飞来一只大鸟儿,上面坐着三个人。
看到粉衣少女的时候,阑裳的眼泪差点掉出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他说好不能哭的。
“帝下!”遥川拉着那粉衣少女,“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那粉衣少女,一脸纯真,冲他甜甜地笑着:“哥哥!”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阑裳的泪再也止不住,尽管他知道她失去了记忆,依旧没有想起他,可这两个字还是让他不能自已。
少女撅着嘴,抬起袖子替他边擦泪边说道:“你怎么哭了?”
阑裳攥着她的胳膊,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妹妹,虽是同父异母,却总是待他如初,处处护着他,每一生,都不曾忘却过他,甚至临死的时候,还在惦念着他。
“嘶~~”少女感觉到疼痛,却没有将手臂拿开,而是认真地看着他。
阑裳连忙将手放开,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庞,笑着说道:“没什么,哥哥只是太开心了!”
“父亲!”远处奔来一个孩童,一蹦一跳地正跑来,很是焦急。
“曦儿。”阑裳喊他道。
曦儿径直奔在阑裳的怀里,抹着眼泪道:“父亲连夜丢下曦儿,跟着别人跑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阑裳无奈地替他擦擦眼泪,哄道:“当然不是了。曦儿乖,不哭。”
“父亲今日穿的红色喜服,可真好看。”曦儿破涕为笑,然后指着白楚楚,问道:“莫不是你拐跑了娘亲?”
白楚楚一个头两个大,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阑裳解围道:“父亲爱她护她,曦儿也要记住,替父亲爱她护她,好不好?”
曦儿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嘟囔道:“那以后,父亲可要多来看看曦儿。”
“自然了。”阑裳许诺道。
火汐将目光投向遥川,他的怀里抱着一棵梅树,拱手道:“火汐。”
火汐叉着腰,满意道:“孺子可教,终于不叫我娘娘了。”
“我还要说声多谢,要不是您把安魂珠赠与我,依依也不会活过来。”
火汐摆摆手,说道:“活过来便好。”
“帝下,梅树已经给您带来了,要栽上吗?”遥川指了指梅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