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有什么用，我又没业绩。”
“讨好客户懂吗？你就会死缠烂打这一招吗？”陆思言真的很想问问系统到底有没有开过单子，怎么这么不会做事呢。
“你就别想了，我以前带过的宿主都没你这么叛逆。”
陆思言有点好奇，忍不住问道：“你以前的宿主都是什么样子？”
“以前的宿主都可乖可听话了，我一出现就立马跟我签约了，根本就不像你这么难搞。”
陆思言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把刚经历过死亡的人弄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然后用专业的话术去诱导对方，对方就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你一个拐卖人口的怎么好意思说的。”
系统被怼的说不出话，好久才憋出一句：“我，我才不是拐卖人口的。”
“你肯定不是啊，你拐的都是些死人，死人不算人。”陆思言现在完全不想和系统交流了，直接隔空给了系统一拳，然后让系统赶快在她眼前消失。
系统也意识到此时此刻的氛围不适合再继续待下去，十分迅速地就跑掉了。
陆思言自己一个人平复了一下心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幸好刚刚没闹得太僵。”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陆思言一定会按照言若心的计划努力考进不平山，然后踏上漫漫修仙之路。所以，她就一定不能得罪系统，谁知道修仙会发生什么事。刚刚一时失言，忍不住把心里话给说出来，等到她反应过来了才发现来不及了。
看着系统刚刚的样子应该是没生气吧？
陆思言有些惋惜，早知道就应该收敛一下脾气，差一点点就能搜刮点有用的消息出来了。
傍晚，言若心的带着她打探到的消息回来了。
“娘打听了一下午。”言若心一回来就猛灌了一杯水下肚，估计是下午聊的太多了。
“据说这个昌明山是上古时代一个战场的遗址，所以它还有一个名字叫赤劫东灵。”
“赤劫东灵？”
“我也没听清楚，反正就是说曾经在昌明山这一片地方打过一场大战，大战之后鲜血染红了整座山，漫山遍野的都是尸体。上古时期的仙人法器都被封印在山上。”
陆思言听着言若心说的话摸不着头脑，“这好像也猜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言若心点点头，“唉，也没法子，这题目被捂得死死的，咱们也猜不到啊。”言若心摸摸陆思言的脑袋，“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娘听他们说了，这第二轮试炼主要看的是心性，是不会为难你们这些什么都不会的孩子的。”
但愿吧，陆思言心里这样想。说是试炼不会很难，那到底是哪种程度啊？会不会像或许是像小说里的那样？
陆思言琢磨了一会，越发觉得下午的时候不该和系统吵架，只是她也不想去求系统。
“应该不会放任我自由发挥的吧？”就赌到时候系统会不会出手了。
次日一早，陆思言站在窗前瞧着城内车水马龙。测灵根环节一共持续两天，今天的人虽然没有昨天的多了，但是数量还是不少的。
陆思言走下楼，言若心正在客栈门口和人聊天，瞧见她出现便挥手向那人告别。
“思言，这么早就醒了。”言若心将手里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陆思言，又叫小二来要了碗粥。“快吃吧。”
“太吵了，要不然我还能在睡会。”陆思言揉揉眼睛，显然是没睡饱的样子。
言若心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问：“那一会吃完饭再睡个回笼觉，你可得养足精神啊。”
“还是算了吧。”陆思言嘟着嘴，“我想一会去登仙台看看。”
言若心点头，“行，娘刚好也想去凑个热闹。”
二人吃完饭后来到了登仙台，这里早就被堵得水泄不通。陆思言抬眼望向前方，以她的个子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
言若心紧紧地拉着陆思言的手，“思言，你可得跟紧娘，别走丢了。”言若心带着陆思言跟着前面的大哥挤进拥挤的人群，找了个勉强能看到的位置。
陆思言努力地踮起脚尖，依旧只能看到别人的后背，台上发生的事情她什么也看不到。
“张杨，是张杨。”言若心摇了摇陆思言的胳膊，“张杨也来了。”
“什么。”陆思言震惊地说。
言若心朝着登仙台的方向用力挥手，“张杨，思言也在呢。”
张杨站的方向正好对着他们，他朝着言若心微笑了一下，表示他看到了。
而陆思言依旧是什么都看不见，“娘，登仙台上怎么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