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偷懒奥~”说完还流氓似的一挑眉,贱兮兮的。
不一会公告栏就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有人眉飞色舞,有人抱怨不嗲。“呜呜呜,我不想去扫清洁区啊——大热天的360度无死角暴晒啊!”
“没办法啊,风水轮流转,每个人都要轮着来的,想开点吧。”
白蒄上个学期是扫清洁区的,想都不用想这个学期是打扫教室了。
但她不会在意,分到哪part就哪part呗,都差不多吧……反正她又晒不黑。
一样不在意的还有那位新来的同学——云洿。
下课也不爱在教室坐着,更不喜欢和男生们成群结队周游走廊,而是去校园的阴林一隅里待着,静静地吹着风出神,放空自己。
格格不入、寂静无声,看来新同学不太合群啊。
细光踩着猫步,跳跃蛰伏。
迎清晨朗朗读书,伴晚夜孜孜不倦。课一天天上着,转眼过了三天。
走廊和教室嘈嘈切切,谈笑间,一个身影晃到白蒄眼前,隔、隔壁班的陈迹在窗口拍了拍白蒄的肩,“蒄姐,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呗。”
“嗷嗷,行。”白蒄点头放下剥了一半的橘子,离开座位。
走廊。
来往打闹的人不绝。
陈迹左右看了看,脸色有些隐晦莫变。“要不还是去那边说吧?”他指了指那个空的隔音室,明显是寥寥无几的“偏僻地”。
“昂?行吧,走。”白蒄莞尔一笑,内心无力吐槽……
搞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但依旧随着他辗转到了隔音室。
“说吧,什么事?”
“就——害,能不能给你们班云洿换个卫生值日?”陈迹叹了口气试探性地问。
白蒄一听到云洿二字,就想起了那令她心火燎原的消毒水。
一通鬼操作,让她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这么没面子。
但她毕竟还是公私分明的正直班长。
“这个,有点不妥吧。毕竟每个人都是分配好的,人人都一样,搞特殊不好。”
而且是本班份内的事,小亮儿再怎么安排也是情理中中,别人有没资格指点。
“可能换了别人也不愿意啊,是吧?”白蒄有耐心但不多,不合理的事从来不想浪费时间。
正准备转身离开时,陈迹急促挽留:“但是蒄姐,他——”,手指不经意的紧张地揪了揪衣角,焦灼之色一览无余。
最后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是怕他受不了,倒垃圾可能对他来说有点……”
啥?倒个垃圾还有什么毛病了?嫌脏?事逼儿——白蒄腹诽,得嘞还是位娇病的太子爷呗。
白蒄摆摆手,指间还残留了一丝橘子的清香,危险又迷人。“你让他自己跟卫生委员黎亮说。”
陈迹急忙拦住:“蒄姐,你先别走。其实也不是云洿自己想换,是我自作主张想帮他换的。”
他顿了顿,垂下眼睑,眼底一片葱灰色。“其实他有严重偏执的心理疾病,通俗一点就洁癖吧……”
白蒄身形一晃有些发愣。
洁癖?好像有一点点了解过。
“在嘉兴我是他以前的同桌,知道一些他的病况。但我不方便直说,这是他自己的事,希望蒄姐能理解通融一下。”
好半天白蒄才回过神来,木木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虽然那天的行为很过分,但至少白蒄知道了这并不是故意针对自己,是所有人都一样被他排解斥除在外,因为洁白的羽毛不愿沾染烟灰亚麻,封闭的内心也不愿为任何人破例。
确实是错怪了,但白蒄忽然觉得内心有些不好受,说不上来。
不过她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能帮则帮、能换则换。
回到教室,不自觉地朝云洿的位置看去,寻找着他的身影。怪可怜的,只身单影、孤孤落落,轻洒的白光描绘着他的轮廓,刺眼的是那眼底淡淡的青灰色以及恹恹欲睡的神情。
脸上没有刚来那天的愠色了。
害……这人做不了就直说呗,逞强什么强啊,申请换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白蒄默默吐槽。
那该安排做什么卫生好呢?那就擦白板,这个应该问题不大了,现在用的都是轻奢白板,没有满天飞舞的粉尘。
事后白蒄跟黎亮提前打了声招呼,把原来擦白板的同学换为云洿。理由就是原来的同学身高不够,擦得有些吃力,他也欣然同意了。毕竟他也不想每次擦白板够不到时,踮起脚和往上跳的傻逼样被班上那帮贱皮猴……笑到前俯后仰,堂堂男子汉因为身高被人嘲笑实在不妥。
白蒄走到云洿面前,敲了敲他的桌角。
差不多一个礼拜没和他说过话了,说实话是有些尴尬的,但这也不奇怪毕竟不熟,他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