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法》第三讲“定爵”篇,研究为了战争而进行的各种准备。包括政治宣传、思想教育、物资计划、军事装备和利用自然条件运用等。邓紫光没有自己讲,而是让学生没分成若干个组,名负责一个命题作战争准备、谋划。
牙忽都提供给邓紫光的十六名老兵被邓紫光升任把总,编入到学习组当中参与演练。乌重从控鹤军选拔出来的五十八人和十八名学子被混编三组,名称为魏蜀吴三军,分别进行各专题的战争计划,最后由枢密院和兵部官员当评判,对魏蜀吴三军依照《定爵》整理的军事计划及军事条令作评价。每项胜出者获二枚银钱,为各组餐聚之资。
最后邓紫光只用三十六枚花钱,总结了《司马法》十八条,每条又作更详细的分解或可量化的标准,
邓紫光本意是树立东征部队的建军原则,通过此番学习教育,使军队上下充分理解,灵活运用十八条,使各个军士具有积极果断的响应能力,各支部队具备较强的适应、协同与及作战能力。他从来没想到这是一场军事理论的实践和发展。
枢密院要把《司马法》十八条改为命名为“安远军十八法”,以军事条令形式转发各支部队,并旦还要将邓紫光的这百人军官队分派各地宣贯。
邓紫光拒绝了枢密院的安排,邓紫光本意是要再做二次关于敌间渗透的培训后,再将这些军官安插到辽东各军事单位任职,以接应东征军。
这些人的使用需要得在高度保密状态下进行,在牙忽都和玉昔的支持下,邓紫光次没有告诉枢密院为什么不能动自己的人。于是这官司打到了皇上那,皇上迟迟没有动静,邓紫光得以按自己所谋划继续进行战前的学习和特训,最后陆续将这百人分成三组派出去,一路由东边走海路到辽阳,一路走官道到齐王部,第三络在走商路到广宁王部,分别在各万户府,千户所,巡检司、兵站等部任职。
更早前就派出的还有始安商行的商队。商行运往各地的都是南方的绢、布、茶、盐,铁器等。
因桑葛倒台,尚书省被拆并,尚书六部重新回归中书省六部,人员淘换之季也没有多少人能关注到暗中进行的东征军筹备。甚至为了保密,经费上的使用也是邓紫光从牙忽都那讹下来的——太子派牙忽都去抄桑葛的家,邓紫光双从牙忽都手上抢来一半浮财作军资(元史列传第四中记载:以故相桑哥家财分赐之,仍各赐白金五十两,宝珠一酒枙)。
如今已家大业大,无人可用,邓紫光感到了危机。赵媞向他推荐苏玛古丽,原来,张易被杀后,苏玛古丽身陷牢狱,又因不停控诉丞相阿合马有功而得关照,才不至被人在狱中荼毒。赵媞让刘贵去将人保出来,在院子中养了数月,她耐不住无所事事,便又回到始安会馆去帮忙干活。
邓紫光道大苗和古丽终归是要嫁作人妇的,培养出来还不是得离开了?
赵媞:她若是能找到比我邓家更好的差事,走也是应该。如果找不到,她男人也得给我当差。当年我赵家在汴京修了很多公廊,给外地进京当差的小官居住。你现在有这么多房子,我想让她们成亲了后就住我们的房子,管事管得多了,就住大一点的房。职务小,就住几人一间的通铺。象刘贵,他在郊外有庄子,那是我的。他夫妻俩住一个院子,进城了还有一堂二室呢。他要不在大都当差了,这房子我就收回了。
邓紫光:要是我,我就买下来。
赵媞:更好,便宜卖给他,他走后我原价收回。要不是体谅他们没钱,我早就想要这些人酌价买房住了。
邓紫光:我不碰财,只因我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这利与义如何运用。这些事全靠娘子了。
赵媞:那刘贵也老了,近来又生了个胖大小子,想让孩子以后学文,一改他家十八代为农的命数,让我起个名字,我说就一个单字睿吧。他想带再干五年,便着小妾回去。我要他在这五年间多做师傅,少管杂事,帮我带出些好帮手来。我不在的时候,这大苗和苏玛古丽都由他来管。她们一个管把钱收回来,一个管给用出去。刘贵有杀气,能保得住她们。再有一个,那秦长芳死了。
邓紫光吃惊:怎么死的?
赵媞:你不知道的为好。你只管办好你的差事。派出辽阳的商队传回消息,乃颜家当家人病危,几个孩子争夺王位,朝廷介入不在此时,更待何时?
邓紫光:不需要我们着急,我们不在庙堂之上,做好份内事就行了。
赵媞:朝廷用兵在即,我在山东河北筹了粮食三万石,入冬前以商队的名义从海路进辽阳,分屯辽阳千户所、宁昌路和沈阳千户所三处。可作你军粮。也可卖了换回药材和兽皮,也有沙金,宝石。
邓紫光在床上与赵媞说了半晌的话,不见赵媞有要更衣休息的模样,便去拉她,要再造个小人。
赵媞说现在这么我事管不过来,我不想再生孩子。琪琪这孩子心眼实,让她照顾你,我就放心了。你加把劲,在出征前和她做个小人出来吧。你去漠北,我让她回静江去。这边天气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