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房东(2 / 2)

跑了!”

卢介凌顿时一惊,不过稍时便吩咐:“跑了便跑了,咱们继续走咱们的安顺巷。”毕竟他也不是因为这俩位才去安顺巷。无非就是今日见不到了,不过这位防备心极强的小姐倒让他起了兴致,往后怎么可能不去查。

马车到达安顺巷,卢介凌下了马轿,示意福喜去宅子前敲门,福喜立即去了,‘咚咚’敲了两下回:“公子,貌似不在家。”

卢介凌忽然若有所思,道:“行吧,咱就再等半个时辰,若还没人,咱就改日来瞧。”

“半个时辰?公子等的下去嘛,这屋子你都好些时日没住了,还以为公子当真就让出去了,今日竟又来,早知公子这样怀念,就不该租出去。”福喜知道当初为寻找中秋佳节在游船上救过公子一命的女子,特意买下这间房,说是隔三差五住在此处,方便在京城大街小巷游逛,名为游逛实为寻救命恩人。

怎知买下房子整整六年,硬是一点救命恩人的影子都没瞧见,一直到五十日前在洛溪河边看见的那具尸体,寻找了六年的救命恩人才终于找到,只可惜已经死了。

而后公子便再也没来停香阁住过,只是明里暗里叫他查谢家,说苏秋之死定然不简单,福喜就不懂,她怎么死的、死都死了,公子还这样在乎干嘛,虽心头这般想,但公子之命不敢违,他还是依规矩在查谢家,但这么多日过去好像没什么特别的重大发现。

或许这事上一直没头绪,公子心头郁闷,今日大抵是想他救命恩人了,又是去恩人的坟头烧纸,又是回停香阁探看,还得拿个什么东西,他该说公子什么才好。

卢介凌当真撩开帘子坐在马轿内开始等待起来,半晌过后福喜觉得无聊开始踢地上石子儿,就在这时街头转角走来两名女子,原本她俩还在说说闹闹,猛然间那女婢看见前方不可思议的一幕:“小姐,你看——”

妙润抬头,赫然看见方送她俩进城的主仆出现在了自家门口,她下意识想跑,但是紧然一想,不对啊,他俩怎知自己住这,还有他俩费尽心机堵她门口到底是何心机。

妙润瞬间有点气愤,果真是道貌岸然伪君子,长得好看的没一个好东西,光天化日之下还耍流氓了不是,她迈着大步走至马车前,对着里头人就是一顿臭骂:“看你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是个流氓,咱俩才见过几面,你直接堵我家门口来了,你到底想要做甚!”

卢介凌果然猜的没错,租他房子的还真就是这个蛮横姑娘,看她气呼呼骂自己的模样,当下还觉得几分可爱,卢介凌不急不缓走下车轿,春日的微风吹的他衣袂翩飞,走来时仿若谪仙下凡,很是洒脱:“这么巧?怎么?你说这是你家?”

“不是我家难道还是你家?”妙润刚说出这话就顿住了,对啊,这的确不是她家,是她租来的房子,那么他莫不就是这房子的……

“房东?”莺儿也想明白,难以置信的看着妙润,小声道“小姐,难道说他是这房子的房东?”

妙润气势瞬间就有点弱下去,想想里边摆放的那些物件可以说是价值不菲,那这公子定然身价难以企及,这样一个贵公子,哪里是她能惹的。

妙润脸面变得些许尴尬询问:“公子,所以你到底和这房子是什么关系?”

“昨个签租房契约时,你难道忘看房主的名字?”

果然!不是房东的话怎知这房是租出去的,还是昨日租出去的。

妙润顿时心拔凉拔凉的,昨日他不仅在限制条款和权利上看的仔仔细细,也留意了房主名字,好像是三个字,一时有点忘了。

“咳咳……”妙润用整喉来掩饰尴尬“所以,公子的意思是自己才是这家房子的房东,唉,你早该直说嘛,整这些误会,那敢问公子、停香阁的房东,您到底尊姓大名呢?”

福喜立即站出来训斥:“我家公子的名讳也是你能质问的?这房子是公子写的我的名字,福良喜就是这房子的房东!”

妙润猛然回忆起,确乎叫福良喜:“可你家公子不是叫你福喜?”

“那是我家公子嫌三个字叫起来麻烦,特意赐了我两个字的名字福喜!”

管他福喜福良喜,妙润气势可不能输,顿时嗤笑一声:“哟,原来如此,买个房子用他人名字还不能见光,怕不是做的黑市交易才赚那么多银钱的吧。”

“才不是,我家公子是因为……”

“福喜,不必解释,将房契拿出来予她瞧瞧,姑娘只需知道这房子是咱的,咱不是什么流氓企图对她不轨就行了,至于咱做的什么生意跟她没关系,是吧,姑娘。”卢介凌扇着羽扇,很是坦然自若模样。

妙润知道这公子还在为方才骂他流氓赌气呢,小心眼,不过看看也好,万一拿不出来是个骗子,她将他俩赶走亦或是报官她都占理。

福喜从胸口掏出一张黄纸,理直气壮摊开摆在妙润眼皮子底下叫她瞧:“看见没,我就是福良喜,福良喜就是这间房的房东,这就是咱们的房子,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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