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润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只能仍由裂帛狼藉。
半个时辰后,双双瘫倒在地,不过屋内的熏香已经燃完,身上的火气也尽数褪去,慢慢,意识回神,妙润无比的羞愧与悔恨。
方才那般情不由己的丑态都这狐狸看光了,简直没脸见人,妙润体力渐渐恢复,她蜷曲身子背对卢介凌,一件一件穿回衣服。
卢介凌也满是赧色,毕竟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此时见妙润怄气的背过身,他不好继续躺着歇气,也赶紧起身穿戴。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
“我——”
解释之言还未说出口,衣衫也只穿上一件,外边突然就叽叽喳喳闹哄哄,似有一群人奔涌而来。
“砍开、快砍开!”外边突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吆喝。
看样子,就要破门而入了。
卢介凌赶紧瞧了瞧妙润,幸好她已穿戴完整,此时被惊的东躲西藏,他也迅雷不及掩耳火速给自己披上一件外袍,顺手将一床单扔到地面那滩血迹上。
‘啪——’
门被推开,外边涌上一群人,皆是今晚宴请的达官显贵,站在前头的是孟氏与宁姨娘,她们看见眼前一幕顿时被惊呆了。
二人发丝凌乱,衣衫破损显然是撕裂的痕迹,而卢介凌外披的袍子内只着了件单衣,甚至连腰绳还未来的急系上。
满室皆是云雨过后的缱绻旖旎,明白人一眼就懂方才发生了何事。
房间就那么大,里边虽还有一间厢房,但不知道为何也被上了锁,躲无可躲,妙润此时此刻扶柱背对而站,尴尬的都想挖个洞钻进去,她知道身后很多人都看着,但她不敢回头,简直羞死人,都什么事啊这是!
孟氏看了眼太子又看了眼背对而站的女子,她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居然在她家勾引上了太子,简直太荒唐。
而宁姨娘只一眼便识破那是妙润,她今儿的确穿的是青色衣服,但为何她竟和太子共处一室还做了那事,宁姨娘焦急万分,弄不好这可是会掉脑袋的,她吓得蒙住。
孟氏赶紧拿着手中丹药上前:“太子,这是你表妹孙英叫老妇带来的,叫你赶紧吃下,不然会很严重!”
什么!太子?
宁妙润瞬间怔忪在原地,这只狐狸居然是太子?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太子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此刻怎会如此狼狈不堪啊……”一名大臣忍不住问。
“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孙英姑娘说的很严重到底是何意思?”
“是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时间,屋外大臣七嘴八舌,更加吓得妙润不敢动弹。
宁妙润还是苏秋的时候就听说当今太子不近女色,对女子毫无想法,方才不会是因为她第一次破了戒吧?
方才妙润这具身体疼的半死,狐狸也疼的半死,天啊,弄懂真是!
这世上能匹配太子之人定当是有门有面的公主小姐,她什么都不是,岂不会被天下人给骂死!
早知道就一直呆在宁姨娘院子里了,到底是谁将她打晕想要害她!
太子一把甩开孟氏手里的药丸,质问:“果然是她,她现在在哪!”
孟氏饶是在府上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但见着太子也不敢不尊敬,她被太子打慌了手,见太子正按捺暴怒,忙不迭回:“孙英小姐落了水,已经被救上来,她一上岸就将此丹药给老妇,叫老妇快来救殿下您!”
“落水?!”卢介凌不可思议,太后不是想将她送进这间房与他共处一室吗,怎么反倒落了水,难道有人不想孙英和他事成?
卢介凌大脑飞速运转,突然他抬了头往黑漆屋外看去,见众位大臣后一名男子见他视线飘来后,仓皇逃走。
他突然想起今日二皇子卢景明也来了,是他捣的鬼?
“殿下——殿下——殿下你没事吧——”屋外传来福喜的声音,她哭唧唧的冲进屋,看到一片狼藉模样,哭的更惨烈了“殿下,究竟是哪个色中恶魔欺辱了你,究竟是谁——”
紧随福喜其后的是太后身边的两个护卫侍女,阿香和阿玉,她们见太子没事后松了口气,但将头埋的很低,很是自责。
福喜急慌慌跑到太子跟前小声解释:“殿下你没事吧,该死,刚才不知哪个杀千刀的迷晕了奴婢,害得奴婢没法立刻保护殿下!”
紧接福喜的目光定在背对着的女子身上,显然这女子定与迷晕他的人是一伙的!
福喜欲要冲上去一探究竟,卢介凌见况不妙,欲要火速拉住福喜衣衫,谁知福喜走的快,卢介凌只拉住了点边角料,福喜吃这么多东西,肉也不是白长的,气势汹汹就将妙润摁转掉头。
外边这么多人,妙润此时难堪的紧,必定谁也不想见,完了,卢介凌心底惨绝,这丫头现下不得不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