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2 / 3)

狗奴才明显是奔着自己这条命来的,说到这里朱祁镇眼中杀意弥漫,恨不得当场活剐了这个曲意逢迎的贱骨头。

主子息怒,袁见见朱祁镇几句话下来面色都白了,忙出声安抚,膝行几步,跪坐在朱祁镇面前,把他的手拢在自己手心耐心哄道:主子,不值得为一个贱东西,气坏自己身子。

朱祁镇的手杯袁见大手捂的滚热,他低头看着一脸担心的袁见,笑道:朕晓得,只是一时不忿,累卿担心了。

袁见低下头仍是自顾自的包裹住主子的手,徐徐的说:主子尽管放心,明天之后再也不用看见这个碍眼东西。

君臣二人这里秘而不宣,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朱祁镇跟袁见脸色同时一凝,袁见安抚的拍了拍朱祁镇的手,扬声问:谁?

是我,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这声音让主仆二人面色巨变,朱祁镇忙起身快步走到帐篷前:帖木尔,这么晚你怎会过来。

帖木尔朗笑一声掀开布帘,大步迈了进来,见到站到帐篷前的朱祁镇,他忙把布帘合上,生怕冷风,把这位尊贵的太上皇给冻着,做完这些事才告知来意:王兄今晚让太上皇赴宴,我刚好在王兄那议事,所以干脆过来邀太上皇同行。

赴宴,朱祁镇闻听此言瞳孔微缩,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阿袁,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这才扯起惯常温和的面容问:现在吗?

帖木尔大咧咧的席地而坐:等等也无妨。

朱祁镇迟疑片刻:我看咱们现在就过去,要不然你王兄在惹你王兄不悦。

朱祁镇这句话,很显然让帖木儿联想到,上次王兄因为自己迁怒朱祁镇的事,他眼里闪过抱歉,忙利索地站起身:既然这样,太上皇,咱们现在就走吧。

朱祁镇要赴宴,袁见不放心主子一个人,只好跟上,一行人出了帐篷,就往也先大营旁走去,正好是寒冬,朱祁镇哪怕在这里呆了有近半年,他这个身子骨,依旧不习惯着草原的冷气,他这一踏出帐篷,就被灌了一口冷气,冻得他脚下踉跄下,幸好,袁见手快的扶助,他眼里布满担忧的忘了朱祁镇一眼。

朱祁镇拍了拍他的手,示意无事,放心。

一旁的帖木儿,倒是一时之间没注意到,这君臣间的眉眼官司,好在也先大营离这不远,几步路的脚程就到了。三人掀开布帘钻了进去。

朱祁镇一进去,就被热浪扑了满脸,原本又些青色的面容,也恢复些血色,他这一踏入帐篷,周遭声音瞬间寂静下来,紧接着形形色色的目光,朝自己大咧咧射过来,那目光中毫不掩饰的轻慢,不屑,嘲笑,铺天盖地的砸过来,好在他早已经习惯这些场面,眼神毫无波动,自顾自找了个靠近王座的位置坐下,目光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打在自己身上,直到他神情淡定的坐下,这些人才把目光收回,只是有一道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他眉头微皱,顺着目光看去,就见喜宁正坐在自己对面的位置,眼神恶毒的盯着自己,见自己望过来,嘴角故意扯起一丝笑容。

喜宁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在座的都看在眼中,各个兴趣盎然的观看这一幕。

袁见站在朱祁镇身后,想当然也得到了这零零碎碎的眼光洗礼,他咬着牙低着头,全当自己是个木头人,这种目光,不止朱祁镇习惯,他袁见也同样早已经适应,至于喜宁,他打定主意今晚一定结果了他。

在这喧哗声中,也先从外走进来,此时帐篷内的手下起身离座上前跪下:大王。

朱祁镇稳坐在座中,淡定的喝了一口腥气十足的马奶酒。

也先他大步走到王座坐下,居高临下盯着跪在地上的手下,爽朗的大笑:都起身,今晚上大伙都随意。

跪在地上的手下这才齐刷刷站起,重有回到座位坐下,恢复到刚刚到惯常冷笑,有不识趣的想凑上前,但是打量了一眼,帖木儿终归还是没刚凑上前。

喜宁可不管这些,想到朱祁镇刚刚眼都没抬,更别提下跪了,想到这里,他眼珠子一转掐着嗓音道:太上皇,咱家听说入乡随俗,这面见王上怎么也该跪下磕头请安。

王位上的也先眉头一挑,把目光落到朱祁镇身上。

这番挑衅的话一出,周遭一静。纷纷看戏一样把目光转向朱祁镇,指望这位曾经尊贵的皇帝陛下,如何自处。

朱祁镇面色不变的抬起头,环视一圈才不咸不淡道:中原有句古话主随客便。

在场的人没几个懂的中原文化,也听不懂朱祁镇说的什么意思,只觉得这位中原皇帝柔柔弱弱,出口的声音倒是蛮清冽的,不同于他们这些游牧民族,一时倒是生出些好感。

王位上的也先听他开口四个字的讲,头就大起来,他最烦的就是文绉绉这一套,想到这里他瞪了一眼下首的喜宁。

喜宁此时眼睛紧紧盯朱祁镇,压根没看到也先不善的目光,眼见朱祁镇胡说八道,就这么糊弄过去,他刚出声准备拆台,出口的声音被,

一旁的帖木儿早匆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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