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底,她握紧了身旁人的手:好。两人携手步出庭院,往客厅走去。
等两人到达自家客厅,沈秋早已经坐在下首座位上等着,见到从门口相偕而来的夫妻二人,他面上含笑的站起身拱手:刘大人,刘夫人自从灵州县一别、如今也近月余,不知二位近来可好。
包秀秀跟刘非眼里划过丝疑问,无他这副样子,实在不像个王爷,刘非扫了一眼沈秋身上穿的银白色直身,伸手回礼:谢过沈...王爷,挂念,王爷登门造访,本官有失远迎,还望勿要责怪,快快请坐。
沈秋倒也不客气,衣摆一掀,直接坐下。
刘非见状眼底闪过丝异样,看了一眼主位的方向收回目光,拉着秀秀的手,夫妻双双落座在他对面坐下。
一时间三人间的气氛倒是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提起说话,刘非是打算等沈秋主动开口说明来意。
沈秋是准备沉默到底,他来此的目地算是达到了。
在府中的丫鬟上完茶水退下后,包秀秀端起茶杯左右看了一眼,喝茶的两位,看状况两人都不打算率先开口。
她垂下眸子,随手把茶杯搁在下,茶杯底部,碰触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声音把沈秋,跟刘非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这边。
她掀起眼帘:沈秋明人不说暗话,我夫君不了解情况,我却不是瞎子,记忆力也是很好,说吧,来这里是想看我们夫妻二人是否活着?还是想看看我们夫妻二人对你低声求饶,若是为此而来,我们刘府属实不太欢迎。
包秀秀此话一落下,厅中立刻陷入死寂。
沈秋眼底的暖意,僵在眸中,他神情愕然的望向刘非,他想过来这里会遇到包秀秀的白眼,也想像过她明明不情愿,还必须忍气吞声的接待自己,笑脸相迎,万万想不到,得到是这么一个毫不留情的话,就差直白的让自己滚蛋了。
刘非在包秀秀话音落下,眼神就落在自己手中的折扇上,想当然的没有接到沈秋眼神的示意,摆明了就打算犯上了。
心念电转间,沈秋收起拍案而走的想法,虽然他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但是这里不比灵州,若是传出去,皇家的脸面也算是丢尽了,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冷:大胆。
原本沉默不语的刘非,听到沈秋的呵斥,手中把玩着的折扇停滞了一瞬,下一瞬他抬起眼睛望向对面的沈秋,眼中毫无胆怯:王爷勿要见怪,我夫人不通文墨,话是糙了点,但是理还是这个理。
这算是硬抬了,也不准备示弱了,沈秋怒急反笑:刘大人的骨头可真是够硬。
刘非听罢,敷衍的拱手:多谢王爷,夸奖。
刘非,你当真是......不要脸,这三个字沈秋忍了忍,愣是没吐出来。
刘非好似明白沈秋未吐尽的话,不是什么好词,他没好气道:比不得王爷闻着味就来了。
沈秋..........
包秀秀.......她知道自己夫君嘴毒,但是万万没想到,直接隐晦沈秋是狗,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赤裸裸的嘲笑,让沈秋难得面色大变,他额头青筋直跳,这跟他来此的预期完全不一样,原本该有的理智,在对上包秀秀那嘲讽的眼神,笑声,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拍案而起:刘非,你就不怕本王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对比沈秋的面色大变,毫无一个王爷该有的尊贵,而罪魁祸首把他气成这样的主人公刘非反倒淡定的开口:怕,当然怕,只不过,我刘非哪怕下一瞬就要被问斩,我也要让害我的人,跟我一起下地狱,最后两个字落下,刘非身上的肃杀之气,排山倒海向着沈秋倒去。
沈秋眼神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包秀秀嘴角扯出一丝弧度,从旁插话:我夫君的意思,就是....她顿了下,才似笑非笑道:沈先生,好歹把嘴擦干净。
沈秋霍然转向包秀秀,眼中闪过死冷意:你以为本王会怕你。
王爷大可以放手一试,刘非站起身,面对着沈秋。
面对这个死亡威胁,沈秋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这个号称小诸葛的刘非,眼里飞快闪过杀意,怀疑,犹豫,他从刘非的眼中看到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这让他不敢赌,他不能冒一丝风险,他缓缓坐下,面上闪过丝自嘲:看来是本王小看了刘大人,刘夫人。
包秀秀倒是不想跟他叙旧,直接提了自己要求:把小宝送回来。
你认为,凭着刚刚的威胁,本王还会把护身符,丢下?沈秋匪夷所思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