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瘁而大放异彩以至于被注意到的只要有诸星大一个就够了。
至于绿川景……
震耳欲聋的烟花永远比默不作声的溪流更有看头。
琴酒亲自打电话来骂她。
反舌鸟瘫在酒店沙发上,萧索地哽咽:“他亲自骂我,他心里有我。”
绿川景:?
?到底谁才是M呢?
琴酒骂的可谓是指向明确狗血喷头,当然那个合理合据的犯罪现场,除了反舌鸟组织里也没第二个人做得出来。这个主旨是低调的黑衣组织全员行事高调,平时出个任务恨不得太阳追着自己打光,唯有反舌鸟,真真正正让上头无比放心。
但是就如反舌鸟所说,这一切不过是在对方有谈崩意向后的补救措施而已,符合行为逻辑也符合暴力美学,这种任务效率显然没话说。
只是第一天去洽谈,第二天洽谈对象就死了,要不是宫野明美的车半路抛锚对方可能还会死得更早点。
琴酒那是不站她面前,不然多少给她一枪。
反舌鸟仗着两人之间隔着一根电线大声反驳,哔哔叭叭像个小炮仗,绿川景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还有人能在琴酒手底下这么皮,皮得像个国小的熊孩子。
不到十分钟,琴酒“哐”一声砸了电话。
反舌鸟窝在沙发上,垂着头。
绿川景心想她是不是被琴酒骂得伤心了,毕竟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她确实任劳任怨,觉都没睡好,虽然效率有点过于超常却也没有真的遇上问题。
绿川景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打算安慰安慰她——诚然反舌鸟是个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但也是个实打实的人才,当这个人才足够年轻,又尚且能够沟通,那总会让人格正直初出茅庐的警官先生生出一点错误的心思。
就好像在燃火的吉原之上,妄图救风尘。
结果他绕到反舌鸟面前,发现反舌鸟一脸的若有所思。
反舌鸟:“来都来了……长野有什么好吃的特产吗?”
……
“……别问我,我不知道。”
反舌鸟刚张嘴想和他掰扯掰扯,就听见有人在大力地敲隔壁房门:“开门!扫黄!”
这声音分外耳熟。
大和敢助是你吗大和敢助?你带着诸伏高明来扫黄了吗?
绿川景一哽——他在哥哥的电话里听过这个有点粗鲁的声音,那是哥哥的竹马大和敢助警官,如果他来扫黄的话,那么哥哥也一定在!
反舌鸟憋笑得掐自己大腿,绿川景、或者说诸伏景光已经要窒息了。
现在从门口出去一定会撞上警察,窗户倒是没封死,但这是六楼啊!
反舌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端着一脸天真问他:“我们俩刚好一男一女,不会被误认为是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吧。”
绿川景心想你可闭嘴吧:“有可能,得想办法搪塞过这群警官,我的身份证明也没有做好,目前如果被警察盘问会很棘手。”
反舌鸟问:“那你怎么办?我的身份倒是早就做好了,房间就这么大,不好藏起来吧。”
“我……”绿川景巡视环视一圈,咬咬牙,“我可以扒在窗台外面。”
“这个房间临街,行人看到了很可能会报警哦~这些警察就可以原地出警了,效率up↑”
绿川景一时语塞。
反舌鸟接着说:“说起来我还没尝过长野的猪扒饭是什么味道呢,这也算长野的地方特色之一吧!”
绿川景将脸色摆得很严肃:“够了,反舌鸟,我们遇上问题了,需要立马解决的棘手问题。”
反舌鸟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又不是没坐过牢。”
“不过,”她又想了想,“你要是实在没有地方躲,不如脱了衣服往浴室里钻,反正浴室是毛玻璃,完全看不清人。
“至于那些警察,给我十五分钟,我会把他们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