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子的磨难(1 / 3)

奥古斯都短暂地出现了一次,又消失了,电话信号显示最后出现地点是米花町,追踪人员一看这个地址扭头就跑,于此同时椹田一朗搁床上躺了小十天终于能下地,下地第一件事是动手把神野夏头扭下来。

森中明青推推眼镜,优雅地给他递了把鸡毛掸子,他抽了两下觉得不过瘾,上去就是一个鞭腿外接小擒拿,揍得神野夏吱哇乱叫。

“我!以为你和松田阵平!真的死了!”森中明青边揍边咆哮,要不是亚特兰蒂斯建筑群在海面以下天灵盖可能都得掀翻,“我五年前没有拦下第一枚炸弹,所以我和研二双双被迫死亡,你变成反舌鸟;五年后我终于拦下一枚炸弹!但是回头看见唯一剩下的兄弟和你被炸成烟花!”

“神野夏!你脑残吗!啊!”椹田一朗坐在躺倒地下的神野夏身上,拳头擦过神野夏侧脸砸碎地砖,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他几乎把自己的眼泪都吼出来,萩原研二见势不妙赶紧劝架,把椹田一朗扒到一边,揽着他的肩:“她不懂事,你刚治好别把自己气坏了,消消气消消气。”

“她都二十岁了!二十岁了还像个脑残!拉着松田阵平跳摩天轮是人能想出来的操作吗!神野夏你是个傻逼吗!”

“傻逼就傻逼!万一那个时候我这边剪线了你那边被炸死怎么办!还有四分钟我来得及和你掰扯吗!现在我们不是都没死吗!”神野夏也被揍起了火气,一骨碌从地上翻起来,拳头擦掉嘴角的血,“操,咬到自己舌头了。”

“你少说两句!”萩原研二夹在中间心力交瘁,“哪有人说自己是傻逼的,你也消消火,葡萄洗干净了在冰箱里。”

“没有葡萄,”森中明青冷笑一声,对神野夏说,“你的权限全关了,现在打不开冰箱门,你给我反省到知道错了为止。”

“?”神野夏气笑了,“不是,我做的哪里有问题?难道这事没解决?难道松田阵平死摩天轮上了?难道我死——”

椹田一朗从萩原研二怀抱里挣脱出来,“啪”一声甩了神野夏一耳光:“你特么闭嘴!你出事了我和森中怎么办!红子怎么办!亚特兰蒂斯怎么办!我死了也得让你活着!”

椹田一朗情绪激动,拽着神野夏的衣领几乎将她拽离地面:“听见了没有你个傻逼!给我好好活着!”

神野夏几乎被这一巴掌抽懵了,椹田一朗的手劲好歹是收住,没收住能把她牙打飞。她刚握紧拳头转过来,被椹田一朗吓愣了。

等椹田一朗吼完了,她才犹犹豫豫地伸手,把椹田一朗往自己肩上按,眼泪如泉一样浸湿她的毛衣。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哭包。

“好了别哭了,”神野夏揉了揉自己的脸,“我知道错了,绝对没有下次,要有下次你把我头拧下来。”

椹田一朗倒抽着气打嗝:“闭嘴吧你个傻逼。”

“……”

过了一会,椹田一朗打着嗝给神野夏脸上涂药,神野夏忍半天再忍无可忍:“你能不能不打嗝了?我这颗后槽牙没被你一巴掌抽下来正经要被你一指头戳下来了。”

萩原研二手套一摘立马一左一右把两人嘴捂上:“别说话!都别说话!你俩一说话马上打架,我不可能拉的住你俩!”

不是,我什么时候……,神野夏抬头递过去一个眼神,萩原研二又给她捂实了一点:“你最好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连瓶可乐都要我刷卡帮你拿。”

行,神野夏闭嘴了。

看热闹的机动组此时才从门外一拥而上,别的时候他们还真没见神野夏挨打挨这么惨,但试问谁不想揍自己家嘴欠孩子。

长谷川悠一心情舒畅地对神野夏挤眉弄眼:“内什么,那个波本,在片场被皇天马打了你知道吗?”

“?”神野夏谨慎道,“是我知道的那个波本和那个皇天马吗?”

长谷川悠一袖子一撸八卦铺开:“最近贝姐那个电影不是在拍吗?我和皇天马都是过去拍个特邀嘉宾的那种龙套戏份,也就去一两天,刚好撞上波本来陪贝姐拍戏,她们俩姐妹花,那个拉丝的现场氛围你懂吧。”

“我懂,但这和天马揍他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波本那个人设,有时候嘴也挺欠的吗?”

“我只知道他喜欢吓小孩,比如黑麦他表妹。”神野夏摸下巴,“他怎么老和小孩过不去?”

努力听但一个人名代称也没听懂的萩原研二举起喷壶,往神野夏脸上滋酒精:“还摸下巴,也不怕感染。”

监督消失的第二十天,古市左京做主收留了那个被冻僵的人,因为他失忆了,第二天醒来后只记得自己叫御影密,所谓mocking bird也全无印象。

御影密话不多,接近无口,爱睡觉到像一只猫,同时五感敏锐,对棉花糖近乎偏爱。

松田阵平带他去简单地做了登记,古市左京看他们回来的时候,撑着头,居然笑了笑。

神野夏消失之后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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