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已经心有明主。
山内对佐仓抱有很多好感,不过也在关注其他同学。
“她貌似对男生很内向,我以前经常看到她和女生交往很好,绫小路你觉得呢?”
我敷衍敷衍:“嗯。”
收集到一些情报转回视线。
天堂岛白门对于视线非常敏感,她总是能‘不经意’关注到班级很多动向,最开始在找座位的时候,她的掩盖过于明显,以平均速度扫描班级,按理说找座位应该在空缺地方多关注一些,明明对第三排第三列有着明显的想法,却朝着第二列第五排走去。
太明显了。
在那之后,天堂岛同学看上去也比较高冷,一开始想着:啊,又一个堀北铃音同学吗?随即被她在女生里的活跃度打脸。
没有过多关注力,却一直存在。
一个降低存在感的优良方法,和自己有相同之处。
最开始我其实没有注意过天堂岛白门,只是在开学初对她有一点印象,若说为什么坚持关注,还是因为她的考试成绩。
和自己门门都考五十分不一样,她的分数大概徘徊在50-70之间,英语是薄弱项,化学成绩在五科里占很大比重。
这不是我自己过多关注导致的分析,而是看到许多次的测验分数报告,在大脑里自动计算出来的分数。
这位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天堂岛同学,每门科目成绩中等,但是总分却一直保持在300分,即平均60分水平。
与其说每次的测验都是巧合,还不如用自己玩过的手段进行推测。
她在控分,和自己想要普通生活不一样,她的关注点大概在有趣。
单从无害清纯的外表来看,天堂岛同学无疑是个很适合成为女朋友的选项,性格不过多冷淡,也没有极致强势。
可惜的是,她的做法还不够成熟。
从小就身处白色房间的自己,对于摄像头这类监视性设备极为敏感,之前在尾随栉田桔梗来到河边的时候,还没有发现有人站在宿舍楼阳台上。
毕竟距离比较远,就算发现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是谁。
随后,栉田桔梗暴露自己本性并以‘强.奸’为要挟,我感到一些惊讶。
不是因为栉田桔梗的手段,而是有人在摄像。
本来凭自己的运动能力来说,躲开这样的拉扯小事一桩,但因为摄像头的出现,让对方在我分出心神的时候有机可乘。
好吧,算是人赃俱获。
本来我并不知道是谁这么做,在最后扫视时也不抱希望能认得出是谁,不过多亏了天堂岛同学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让我在月光的挥洒下看的清切。
班级里没有人有这样的眼睛,大部分都是杂色,总之都和红色多多少少有些关系,遇到栉田桔梗还会变化。
我看了一眼在这个状态下,双眼为淡紫的栉田桔梗。
只有天堂岛同学的琥珀色较为突出,这也是为什么高圆寺那样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会分出心思,毕竟看上去很具有美感。
随后是学习会,因为须藤正处于烦躁阶段,在收拾东西不免粗心许多,把栉田桔梗的笔盒打翻在地。
我蹲下来帮忙捡笔,在捡到一支后停下,这支笔看上去样貌普通,但却给我违和感。
这支笔的重量不大对劲,作为一支笔过于头重脚轻,但也只是捡只笔,我不可能还要拆开来检查。
以前在白屋经历过类似的事情,那些监督者会在笔上安装摄像头,以此来观察学生们的表情,要观察作弊现象是不可能的,大量的摄像头安置在头顶、桌面、甚至是桌底,在这种情况下要做到传递纸条、发暗号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装摄像头仅仅是为了观察,在遇到哪一题有什么样的反应,在遇到困境是什么样的心理,哪方面是他的薄弱项之类,随后作为实验结果写进报告里,加入综合素质的测量。
我捡起笔,从那一堆里挑出这只。
“这个看上去不像你的风格,”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然而然发问。
栉田桔梗在收拾的时候转过视线。
“哦,那只啊,”她接过这些笔,“是白门同学送我的,上次她不小心害佐仓同学打翻笔袋,笔被无意踩碎了,送我救急。”
随后收拾完毕,她食指点了点下巴:“不过这支笔不太好用呢,写起来不太顺手。”
我心想这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栉田桔梗不好意思朝我笑:“吐槽的话就不要说出去啦。”
不能确定下来究竟是什么,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天堂岛同学的动作很隐蔽,设计的局面也非常自然。
在须藤第二次惹事的那一回,栉田桔梗拦下佐仓爱里想要获取情报,天堂岛白门悄无声息出现在走廊门口,在一开始视线扫过相机后,就这么看着。
她看上去很想走上前去,不知道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