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加油,自己走得远了点去抽烟,然后一根烟没抽完就走了回来,示意我上车。
“大丈夫ですか(没事吧)?”我问他。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啪得一下倾身将我咚在副驾驶上,天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气克制自己的本能反应,以至于肌肉都颤抖起来。但我知道,他一点伤害我的意思都没有,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立刻反击的原因。
果然下一秒,他好像确认了什么一般,翻身坐好,系上安全带,点火开车。我还是想装一装弱女子的,这会让人放松戒备,什么时候都更好办一些。
我们一直开到傍晚,路过一家小旅馆才停下。他要了一间房——这里不用出示身份证明,反正我也没有。
那是一间大床房,但是带有阳台和厨房,我愣了一下,他就率先进去了,一番检查才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
“我休息一会儿,你随意。”他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他是需要休息,开了一天的车了。
我也是走过江湖的,今天的气氛不太吉利,似乎是要见血的日子,我无事可做,先找了个锅烧了一锅热水——额,或许他们比较喜欢喝冷的,所以烧完又用杯子冷了下,所有的水都用我头上的银簪测过毒,他醒来随时都可以喝。
然后我就坐上了床,和衣侧卧在床上。
午夜时分,次元大介坐起了身。保持一个姿势坐着睡显然不舒服,他活动了下筋骨,站了起来。
我觉浅,他一动我就醒了,睁开眼,坐起来。
“我出去抽根烟。”他说。
然后他就走到了阳台上。
然后他就再没回来。
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车子发动伴随枪声响起时,我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们动手了,而次元开车跑——或许是把人引走吧?
但是他似乎忽略了,也是会有人喜欢抓着所谓软肋逼人就范的人呢。
房间窗户被破开的时候,我正在喝水。毕竟是辛苦烧的水,不喝多可惜。
对面人端着枪,也有拿着冷兵器的,不多,四五个吧,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也许是说举手投降什么的?再次体会到没有翻译系统又不会外语的痛苦了,不然至少我还能怼他们两句。
一个小个子的寸头先冲了上来,我放下了水杯,运起了我熟练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