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介绍的是你自己吗?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没有错。
虽然次元大介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成熟又镇定,但被我戳穿时他帽檐下露出了豆豆眼,还是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我很喜欢你,绝不是因为你救了我,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你很聪明,美丽,有魅力,而且善良......”
我挖了一勺蛋糕塞进了他不停夸我的嘴里,告诉他,我愿意和他交往。
就是那么简单就决定了。
因为我觉得,他不会背叛我。
也许吧。
我和次元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
次元平时是个简单的人,和他的枪一样简单,护理、上膛、开枪,他会从刺激的事件中找到乐趣,也会浪漫温柔地照顾到恋人的情绪,如果二者可以合二为一,既是恋人也是同伴,这又是另一种境界了,至少我觉得,在已有的剧情里,我确实做到了没人做到过的事。
甚至他和五右卫门不知道讨论了什么,居然主动表示在婚前不会让我感到冒犯——这让我非常想打电话问一下五右卫门是不是还有一个未婚妻叫小紫。
他愿意做到这一步,我也是有些意外感动的,尽管我们已经同居,早安吻和告别吻一个也没少过。
非常讽刺的,变故发生在我们准备领结婚证的前一天晚上。
次元从外面回来,我闻到他吸了比平日更多的烟。
“你想在鲁邦患上肝癌之前死于肺癌吗?”我毫不客气地调侃他。
“......哈,你总是能闻出来啊。”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我察觉到他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很奇怪。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
你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准,次元没有再假装无事发生,他喝了一口酒:“茉莉,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不,或者说,他就是这么直接而残忍地说出了这种话,这或许更像他一点。更有甚者,他都不应该回来当面跟我说这句话。
那才像一个杀手。
但他好像不是杀手,以前干过?
不说了,实在是我脑子有点乱,接收到这个信息之后我根本无法正常地思考。
“所以?”我想问个明白。
“我比较喜欢自由的生活。”他的话语含混不清地在他那顶帽子底下。
我觉得自己有点想努力挽回即将失去爱人的傻女孩了:“我不会限制你的生活,如果你想要我——”
“不,我不想被身份束缚住。”次元大概会觉得我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吧。
“唔,不领证也是可以的,我没有五右卫门那么——”
“刺啦——”椅子在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站了起来,我没有动,也不想看他的表情。
只有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你不明白吗,我已经厌倦你了。劝你也不要回去找鲁邦,免得到时候难看。”
他从西服内袋里夹出一张银行卡丢在了桌上,开始往门口走。
“次元大介。”我觉得我表现得十足冷静了,门口换衣服的次元并没有停下动作。
“你想好了吗?”
“呵,你在说什么傻话。”他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有他的特色,我听不出他有演戏的痕迹,又或者说,他的一生,就是最好的一出戏。现在连带着我,也像一出喜剧了。
“你今天走了,我们就再也不会回去了。”我尽量平静地,把这句话说得像是结论而不是威胁。
“祝你能找到不会背叛你的另一半。”
这是他临走前最后一句话。
桌上的餐点没吃完太可惜了,我走了10公里,把食物给了路边的一个流浪汉。
然后又走了10公里,走了回去,睡了一觉,完全是无意义的发泄运动。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可以清晰地整理思路了。
对于恋情的一拍两散,我倒不是很愤怒或伤心,毕竟要负责的是婚姻,而我和次元还没有走到这一步,甚至他都没有碰过我。所以我可能真的是因为没有能被他信赖而愤怒,不管他出于想保护我或者怎样的心思。
我有自己的方式,查到了次元和鲁邦遇到的问题。
事情发生的当天,次元看到了鲁邦的暗号,去我不知道的地方接了头。
鲁邦他们设置的暗号,我从来都没读懂过,但我可以找到次元前一天的行动路线,他和谁接触过超过一分钟,我都可以知道。那是我在上一世被师父逼着学捉他需要的虫子时练出来的本领。说实话,这种手法有些血腥,如果不是必要,我一点也不想用。
我查到了那是他们早年间联手做过的事情了,那时五右卫门还没有入股,他们两个从一个D城的黑手党那里偷走了那个组织赖以维系下次交易的重要筹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