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如果舞台不履行表演的义务,那么只好让观众来履行了,隐藏礼盒会立刻爆炸哦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规则,那18个刚服刑出来的人乱成了一团,我和景光沉默地坐着。
“不给一点提示吗,主持人先生?关于隐藏的奖励。还是说,你这么没有信心?”我开口挑衅。
广播沉默了片刻,爆发出刺耳的噪声:“哈哈哈哈哈哈,善良的妻子提出了提示申请,那我必须要满足她的请求,天空之上,地狱之下,人海之间,就是终结。但是,如果我看到有警察出现的话,会立刻引爆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工具就在炸弹下方,请各位尽情地做最后的挣扎吧!”
这个局,绝对的用心险恶。如果我们这里活下来,除非三处地点都完好无损,不然景光的产业绝对会受到舆论的冲击。唾沫星子是会淹死人的。尽管如此,我和景光还是颇为淡定地拿出了犯人说的拆弹工具,摆成了一排,然后由景光动手拆掉了炸弹的外壳。
不出意外的,里面有内置一套通讯设备。
“喂,能听到吗,景老爷?”
“可以,是拆弹的警官吗?”
“哼,是我。”对面分明是松田阵平的声音。
对了,松田的事确实还没有交代。
我捞松田的盒饭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原本松田殉职在景光之前,但或许是我的到来引发了什么变化,松田是在我和景光“隐居”的一周后被我传送到山中小屋的。
那时我们正在吃饭,景光尝试做了一桌的种花家菜,感谢我教他易容。
那糖醋排骨,真的太绝了,他是第一次做,谁信?
我已经吃了2碗米饭,还要再盛,景光有些担忧地试图穿过桌面看向我的肚皮,劝我好吃的话他下次再做。
我不肯,又开始干第三碗米饭,吃到一半,我若有所感,停下了咀嚼。
诸伏景光立刻问我:“撑了吗?我去拿消食片。”
我眼前闪过许多陌生的画面,下一秒碗筷都被放下,我撑着桌面,大口喘息着,消化那种莫名的恐惧感。
我看到了倒计时,在3秒的时候,正如我和诸伏景光设置假死现场时那样,我知道,我的能力要不自觉地运转了,我集中了精神,锁定了闪烁画面中的那个叼着烟的男人,在倒计时归零前一刻,将人传送。
哐当一声巨响,我心爱的饭菜被掉下来的黑衣西服墨镜男砸了个七零八落,他似乎有些蒙地看向四周,手里的手机顺着刚刚要做的动作按了发送,然后懵懵懂懂地开口:“哟景老爷,这就是天堂吗?hagi呢?”
我在饭菜被毁的暴怒和对黑衣的ptsd中气愤地再次发动了能力,眼前的人消失了。
“他去哪儿了?”景光问我。
“不...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我记得我应该不是把他送到......摩天轮的转轴上了吧?
总之松田是活了下来,我们当时情况特殊,没有主动联系他,还是一年后一起去给萩原扫墓时,才把事情解释了一番。松田很是不忿地讲述了自己是怎么编谎话向上级汇报的,但我怎么看那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能够“东山再起”的兴奋,据说他已经找到一些那个炸弹犯的线索了。
这次的两个炸弹是同步的,有了松田的指挥,景光也有模有样地拆起了炸弹。
“我这边犯人设置了一个在外面可以操作的控制台,你那边没有。”
“礼盒还没有找到吗?”
“呵呵,找到了也没有用吧。专心。”
松田这句话,引得我和景光对看了一眼,明白了彼此都知道那个炸弹已经被找到,甚至已经在拆除了,只是由于炸弹犯的监视以及直播的存在,没有办法明说。
距离爆炸的时间还有20分钟,炸弹只剩下最后的引线了。
可是现在,不能剪。
“休息一下吧。”我给景光按揉着因为长时间紧绷,忽然放松而颤抖的双臂。他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
距离爆炸还有10分钟的时候,松田那边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回是班长的:“炸弹犯已经被逮捕了!”
是工藤新一和泓树配合一个推理一个黑入炸弹犯的电脑,成功定位了犯人。
在现场的两拨人没有空聊具体的细节,虽然直播还没有关闭,但在确认第三处的炸弹被拆掉后,松田和景光开始准备剪最后的线。
“我数三声,三,二,一,剪!”
距离爆炸还有8分钟。
松田阵平那里的炸弹停止了倒数,关着那些少年的密室自己显露了出来,警员们立刻上去救援,“喂,景老爷,你那边怎么样?喂?!”
线路剪断,通讯也随之停止。松田阵平心中涌起极其不祥的预感,他拖着沉重的防护服冲进了密室,用工具打开了里面的炸弹,拨开密密麻麻的电路,心脏缓缓下沉。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