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己复礼(2 / 3)

,手中握着一个金花铃铛。因其像是女子之物,仙源弟子本想将其取走,但因握得紧,弟子恐唐突了仙体,后来便只得将其与这金花铃铛一同下葬。

而坊间亦有另一传闻,说未鸿未能得道成仙,是因为他的道心已碎,心有执念放不下,将自己困在了心城中。

真是头疼,怎么又扯出了个和魔族的瓜葛来?

林江烟笑着调侃道:“那我是真想不起来了。我记事之初便是一个人了,若非你说那女子是魔族,我定会以为她是我那早不记得长什么样的娘亲呢!”

白初瞧着林江烟笑着讲出这番话,眼中不自主地流露出一些怜爱的眼色来。她年幼之时便受颠沛流离之苦,后来为救幼弟,稀里糊涂地作了存物的容器,这些年虽凭着身体里的东西摸爬滚打到了今日,也不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他又想起梦境里老者所说的每月洗髓断骨、肝肠寸断之痛,更觉心口一紧,一时情难自抑,竟伸出手来,抱住林江烟。

林江烟被这一抱,有些愣住了,倒从不知敛云山白初是这样性情奔放之人,又一想,觉得不对,瞧他对着他人仍是冷淡疏离。这样看来,这份奔放与柔情倒是对着自己一人的。

这样的认知让她心情犹为愉悦了一些,索性闭上眼睛,感受他胸膛上传来的温暖之意。

嗯,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好似散着一种与天地浑然一体的树木清香。

然尚不及沉醉于这暖心醉意之情,便听见窗外传来一声轻呼:“你们在做什么?”

这呼声饱含了许多情绪,林江烟急急转头一看,发现林越这家伙正趴在窗户上瞪着眼睛看着他们,有些忿忿然的样子。

唉,忘记关窗了。

林江烟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幸好幸好!”

幸好只是被林越知道了,幸好林越是知道他俩事情的。

“幸好?什么叫幸好!”林越急急地走进屋里,瞪了白初一眼,伸手就把林江烟拉到自己身旁:“光天化日,守些规矩,要……”

他憋红着脸,突然没了词,好一会才想起来,凶巴巴地对白初道:“要克己复礼!”

林江烟有些惊奇,真是为难林越了,他刚刚一定是非常努力地才把这个词从脑中搜罗出来了。

说完,林江烟也不管其他,拉着林江烟离开了枕风筑。

回去后,林江烟向林越和林杳说了要去敛云山的打算,林杳很赞同。至于林越那边,林江烟本以为他会磨磨叽叽地不想让她去,又或是有些犹豫,没想到他竟也极其爽快地答应了。

“赶紧取出来就好,省得以后花钱给你配药。”

说完这话,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了白渠盘,再次把他那算盘打得噼啪响。

林江烟奇怪地看着他:“你又在算什么?这段时间虽然花销大了些,但钱应该是够用的吧!”

“够用?”林越飞快地瞟了她一眼,鼻中冷哼一声:“你的小帘居不用翻新的吗?而再和再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衣服也需常换,总不能让他们光着腚在外面跑吧。咱们归舟塘的人都没读过什么书,难不成以后还要让那两个小崽子和我们吃同样的亏,让别人耻笑了去?以后也必是要找先生教他们读书识礼才行。再说,林杳的彩礼不用准备吗?人家放鸣岛是世家,我们可不能让林杳丢了脸。我且算算,还有多少钱够你这一趟出去挥霍的。”他一边拨着一边拨着算盘,正算得起劲,忽而停了下来,自语道:“白问辞若真娶了你,两个小崽子的学业可以顺便让他教一教,说不定能省下一大笔钱。”

他想了想,又道:“罢了,还是先将这笔钱算进去,有备无患。”

这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情说得林江烟一阵阵头大,也罢 ,以后她多努力赚些钱便是。

私房钱也是一定要多多存起来的。

她不想再和林越待在一处,一来是怕他算着算着便生了气,又来数落她花钱大手大脚,二来是她瞧着那飞舞在算盘上的白玉珠子,只觉心氧氧,很想偷偷去抠一粒出来拿去给白初铸剑。

话说,这铸剑的事得赶紧张罗起来。

她悄悄地瞥了一眼林越。

林江烟这欲言又止的表情立即被林越捕捉到了。

她立即赔上笑,和林越说了自己的想法:“你醒来时我便和你说过了,毕竟人家可是为了救你才失了润桑剑。我总不能随意铸一把剑给他不是,用料什么的,都得讲究。”

林越悬在白渠盘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来极为认真地看着白渠盘上的算珠,真是……哪一颗他都不舍得。

可人家白初确是因为他才失了润桑剑的。

真是肉疼,心更疼。

林江烟瞧着林越的神情,喜出望外,知道这事有戏。

她生怕时间再久些林越就反悔了,于是迅速地捻起白渠盘上的一枚珠子,丢下一句“就它吧!”,转身一溜烟地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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