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暗自觉着好笑,所谓心中有想才眼看甚么都是心中成像,她掏起袖子寻椅子坐在都尉身后帮他沐浴。
她帮他擦沾水擦拭脖颈,小心的沾湿他脸上开始长新肉的冻裂伤口,都尉仰起头靠在浴桶边沿眯起眼看起来像是上次那般睡了,眼睫细绒不安的颤动出卖了他。
约摸在她掏到他耳廓时,男人瑟缩了一下支起脖子用手捂着耳朵让她换一处捣鼓,耳朵连着心,她掏得他心里瘙痒难耐。
看着他捂着发红的耳根,娥齐只好搓起香胰子准备帮他洗身。
其实他前天刚彻头彻尾洗过,大冬日里男人也不常出汗没甚么体味瞧上去干净得很,没啥好洗的。
男人感觉娥齐草草搓了两搓便那葫芦瓢要起水准备帮他过浮沫子,他特意咳了一声提醒她不要这般应付。
“我回营中通常只擦身不过水,在家中洗干净些省得我回来你又嫌我……”
为了让他洗澡地龙烧得旺炭盆银炭点上,还让伙房专门烧一大桶水送进来灌满,都尉在军中哪有家里的将就。
“咿!脏死,回来你不洗干净甭想上我的榻。”
娥齐听到这里手里不自觉用力搓,男人的皮更被热水泡软突然被这般一用力搓磨瞬间感感到不妙,皱起眉头央求轻些。
“轻些,啊!轻些,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