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齐问他方才死死憋着不开口答应的问题,男人奇怪的嗯了一声,似乎没想明白这算是甚么问题。
“……我不喜你给我看你的后脑勺,还有许是在沙场呆久了,有人从背后触我我总想反身擒住他……不喜欢把背给人大概就是这般。”
单祥总觉着自己的后背被抵着很不舒服,这种不适倒不是甚么心病,就是中长年累月留下的习惯。
在军中他从不侧睡将背空出来,他从来都是仰面朝天握着佩刀一夜睡到第二天军中吹号角,因为这般上能瞧帐顶耳也能听八方,能御奇兵也能没有后顾之忧。
“…若你往后想从背后抱我,至少要吱一声让我晓得身后是你这个人……要不,那真是大阵仗。”
男人补充了一句让她莫要误会,所幸新婚数月娥齐极少从背后抱着他,即便是突然抱上来,男人也下意识把心里头那习惯压了压。
“那娃往后同你玩,你还真得提防。”
娥齐黑暗中笑了一声,她从背后抱住他,男人心里头下意识却想将她擒住。
“他们够不着我的腰……顶多抱着腿,酥哈哪能这么快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