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不满的哼哼,男人拖着腮半躺在榻上瞧她。
接着单祥隐晦的闹了一阵他女人,娥齐许是有醒的苗头但不全醒着,于是次第他便瞧着他妻蒙着褥子静默了片刻终于受不了被闷着赶着出回来透气。
“阿那就想睡一阵子……阿那也没有冷着你也没有饥着你……怎么就这么坏呢……”
娥齐抱着褥子埋怨着,她感觉自己每每合眼用不了许久儿子便醒来拍她,那拍得时轻时重拿不准力道。
时运高则小打小闹,背一些的时候嚼头发打人瞎叫唤甚么没体会过。
“阿娥,改日你也让我闹闹你省得我妒忌,如何?”
等到娥齐撒脾气撒得差不多了,男人才清清嗓子让她睁眼瞧瞧她旁的究竟是儿子还是他。
娥齐合着眼静了一会儿,像是又昏睡过去般,都尉不得不挪过去摇她让她醒神。
“阿娥该醒了,日头老高了。”
单祥晃了她一阵子,女人眯起双眼用眸子看他,刚睡醒的娥齐是慵懒散漫,看着她墨发散乱褥子堪堪掩着藕色的肚兜,男人觉着她有种说不出的媚态。
看着他不自觉咽着唾沫,喉咙滚动。
“……嗯……你也学着阿若那般来闹,坏死了……”
都尉伸手进褥子里头轻轻一举就隔着被褥将她的腰托起来,娥齐勾起嘴角伸手指戳他的脸说他不安好心。
“县主给小的行方便可好?”
单祥老早便不喊她县主了,他只会唤她阿娥,往日生疏的称谓如今着实成了两人间的笑闹。
“爷想如何行方便……”
娥齐轻轻的讲着,都尉深明大义的在她耳边这那一般后,她作势推开他皱着眉头说不许。
“既然县主不肯,那小的唯有撒皮耍赖了。”
都尉倒好了他将托着她的手放下,自己爬在她身上压着一副不打算起来的模样,耍起了男人特有的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