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指甲刮动的畅快痒意让男人感慨这实在是个暖意横流的惬意日头。
“难怪抚宁这几日魂不守舍的。”
难怪抚宁看着阿若那眼神也不对,娥齐瞧了眼他摇得恍若欢实的狗尾巴草,屁股花扭得不做个人样。
她后续顺了顺他的发顶轻轻依在他的头上连带拍拍他的尻。
都尉不拍被人捏屁股蛋儿,那就是他身上一块懒肉长着当摆设,被人糟蹋了他没知觉,但稍稍往尾巴骨那里头走便天雷勾地火。
“说是怀上了,就不晓得会不会像上次那般落了。”
“大体是不会的,我瞧她也想要一个。”
女人说起近几日阿若出小牙小病一场后抚宁来寻她说体己话。
单祥听后突然叹息,虽然阿若那就是小打小闹倒吸了汗,小病尔尔,但单祥已经觉得分外严重。
“怎么病了现在才同我说……”
他埋怨她甚么都喜欢先斩后奏,她将他的脸找出来抬手揉了揉男人的脸,看他被她掐着脸颊挤出了笑脸看着她面露疑惑。
“小病尔尔,耷拉眉头做什么呢?”
单祥将她捧脸的手拿下,用粗粝掌心摩挲着,干燥又温暖的指尖捧着她的手,脸也贴在她腮边不住地蹭着一边轻声叹息。
“幸亏是小病。
看着如今他这模样,娥齐晓得他是在生活后例行的伤感,每每都这般,她拍拍男人的后背让他趴在她怀中深沉。
他这般,她又怎敢告知他,阿若打个喷嚏都尉的心就颤一颤,万一出些大事他怕是心难过得想死。
矫情一顿后,都尉心绪平复整装待发,他支起身子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温柔殷勤夹杂着对欢/爱的渴望。
接着借着她摸他尻的由头来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