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他看得她让他看,该不给他瞧的他分毫瞧不去。
故往往娥齐对都尉表露得愈露骨单祥愈起兴,娥齐裹得越严实稍稍让他瞧一些他便激动得要死,善哉。
“我晓得你清楚,你净消遣我罢。”
听罢女人摸着他耳朵笑而不答反而问他在身上洒洒水便是洗了,他平日在军中那该是多糟蹋呐。
“我是军中的讲究人,你不信尽管去问问崔孟冬那厮。”
娥齐说了声好,她就由着他说,她捏了阵单祥的耳朵,瞧他从有些羞赧过渡至耳朵充血情到浓时那原本圈着她的手开始不老实到处找她襦裙的间隙钻,她即便躲也躲不开。
她总能轻易地从微小处挑活男人全身乃至他的神智,就像揉他的耳朵,她搓着搓着单祥已经口干舌燥急撩撩的凑脸上来与她唇舌交缠,这时候扒开他衣襟就会发现男人碎处宛若麦实般饱满肿起。
她轻轻舔他上颚一寸,男人浑身毛孔里的热气蓬勃而出逐渐有发狂态势,随着他手劲愈发不管不顾,这时即便她因他手劲吃痛呵责他死鬼也好下流也罢,男人只会含糊的嗯嗯两声,而后一如既往对着她脖颈乱拱一气。
就在都尉俯下身将她压着的时候,娥齐突然记起了什么,随着开始挣扎想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