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野心与仁慈(2 / 3)

去?”

李福海一个御前伺候的大太监,头一次被安排去送一个还不是主殿娘娘的宫妃,“是。”

李福海亲自掌灯跟在她身边,她受宠若惊,声音很轻,态度随和,“李公公,这等小事交给小六子做就好了。”

幸亏李福海不是先皇后身边伺候的人,不然,怕是也会想起坤宁宫里独自消逝的那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宓贵人,陛下对您可是真心的,您要把住机会咯!”李福海年长些,笑眯眯的。

“谢公公。”旋即,她眼神示意蓝田,蓝田瞬间读懂了她的意思,上前塞了李福海东西,他笑着收下。

永寿宫还亮着灯,李福海走后,她迈步走进去,今日成也谢凛,败也谢凛,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若不是谢凛出声,沈荣怕是彻底将她当做姬宣说话了,可若是没有谢凛出声提醒,她也不敢保证沈荣会不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举动。

在去听雨楼的路上,她干脆地折了回去,疾步去了主殿,“我要见淑妃娘娘,麻烦通报一声。”

那宫女笑着行礼,“宓贵人快请进,我家娘娘说了,您来不必通报,直接随奴婢进来就好。”

秦玉箫咬着唇点了点头。

“宓贵人来了。”淑妃正坐在榻上看话本子,小腹上盖了一层薄被,见她来了放下手中的本子抿了口茶。

“见过淑妃娘娘。”

“行了行了。”淑妃有些不耐烦,“这么晚了过来,有要事吗?”

“妾身今日见过了陛下,心中一直有个疑惑,妾身才斗胆来请教娘娘。”她跪坐在一旁。

“你且说说罢。”淑妃有几分力不从心,宫女替她揉着太阳穴。

“陛下,为何会赐妾身封号为宓,妾身这几日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作势皱着眉,一副狐疑的模样。

淑妃半睁着眼睛瞥了她一眼,“哦,宓贵人说得是这个啊。”

“这个也与先皇后有关,你定是猜到了罢。”

她可不仅仅是猜到了,还知道这是她的名字。

“难道,这个字也与先皇后有关?”

“没错,看来你还是挺机灵的,拎的清。”淑妃难得释然一笑,“先皇后生前喜欢各种小玩意,她曾带过一个荷包,上面绣着的正是宓一字,据说还是娘娘亲手绣的,为此,陛下还闹过,结果最后你才如何?”

淑妃提起玩笑般的往事笑得开怀。

“如何?”尽管她心中已有了答案,却还是继续问道。

“那是先皇后家里人的名字,因是与亲人分隔两地,她自己便绣了一个这样的荷包以解思乡之愁。”说着说着,淑妃声音降了下来,没那么欢畅了。

本人秦玉箫再会装,在自己的事面前也不知怎么装才会达到最好的效果。

“原来如此。”

能作解释感慨的千言万语最终如江河汇成四个字。

心中的思绪如打翻的茶壶四处飞溅,乱。

“时辰晚了,妾身便不打扰娘娘歇息了,妾身告退。”

“嗯。”

她回到听雨楼,“雪灯,我走后后院可还有吵闹声?”

即使秦玉箫不点明是翊坤宫那边,雪灯也心中了然,如实回答,“贵人,没有,很安静。”

看来能风平浪静一阵子了。

她那素未谋面的小外甥,娘胎里带了先天的不足,体弱多病,不知道他在宫里无父无母一般的生活都叫他学会了些什么。

有没有被人欺负,被人看低……她还以为姐姐的仁慈正义换来了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些么?

世人享受她无私的胸怀,回报她以背弃的锐刺。

“姐姐,如今,你还觉得值得么?”她声音很小,是说与她自己的心听的。

她已经算好了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了。

她不可能轻易彻底抛弃一些有用的手段,但也不会像前世那样□□莽撞。

她要一箭双雕,野心与复仇,才是她本来的代名词,老实顺从是装的,温柔随和是装的。

而仁慈与公正单出只是死路一条,她笑着将方才布下的棋盘打乱,收起来。

以为她,变了么?不,她只是换了种收服人心的方式。

熄了灯靠在榻上借着安神香默背经文小憩。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直到这句话,黑暗里,她念出了声。

脑海里闪过谢凛的身影,表里不一的,疯狂偏执的,温文尔雅的,清冷孤傲的……最后定格在鲜衣怒马的那个身影。

还有,冰湖边,有些温柔的他,病床边,捎带贴心的他……

她清冷漠视,不代表她是块油盐不进的木头。她会正视自己……是有些享受谢凛在身边的日子。

想了许多,可早已深夜了。最后还是敌不住困意,她干脆穿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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