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和他谈谈了。”奥米尼斯艰涩地吐出一句话。
“卢克蕾齐娅,你必须保证,你不会把地穴地事情说出去,可以吗?这个密室的存在许多年来只流传在我的家族中,我希望在它的秘密能一直只存在我们三个之间。”奥米尼斯找回自己的思绪说道。
“我将完全保守秘密,奥米尼斯。”她郑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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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米尼斯走进了地穴。
“奥米尼斯!没想到你来这了啊!”塞巴斯蒂安的语气中是看见他出现的慌乱。
出乎他意料的他第一句话还算平静。“没想到我会来?没想到我这么巧,会刚好撞见你将地穴的事情泄露给卢克蕾齐娅,那个新生是吗?”只是他的话语仍然带上了冷笑。
“你,你看见她了是吗?”塞巴斯蒂安听起来更慌乱了。“别怪她,是我的错,是我告诉她地穴的事的。”
“我——知道!这是你的轻率我又怎么会将你的错误怪到其他人身上呢?”奥米尼斯感觉自己渐渐压不住那涌上来的恼怒和不理解,他受够这种情况了。“所以你又为什么会将秘密告诉她,而没有和事先和我说呢?你们的友情在不到两个月就能进展成至交好友?以至于将你过去的朋友完全无视,你觉得我不再是你的朋友了吗——是这样的吗塞巴斯蒂安?!”奥米尼斯的声音越来越大。
“还是说你就像霍格沃茨里无数个傻巴拿巴斯一样!对那美貌而又神秘的小姐神魂颠倒,为了讨好她,得到她的青眼就将你所有的秘密交出去,而不顾——这是你和你的朋友共同的秘密!”奥米尼斯完全没有给塞巴斯蒂安说话的机会,控制不住地、一股脑地将他对塞巴斯蒂安的恼怒发泄出去。
因为他实在是受够了!自从安妮受诅咒离开霍格沃茨之后,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塞巴斯蒂安一天天的在变化。他知道这是他们三个之间永远的创伤,尤其是塞巴斯蒂安,他一直生活在安妮诅咒的阴影下。并且,塞巴斯蒂安没有像他和安妮一样接受事实,而是一直为了破解安妮的诅咒而努力。他知道塞巴斯蒂安曾经也在偷偷研究一些禁忌的知识,但他永远不可能、也做不到去指责他为了妹妹拼劲一切努力的心。
可是逐渐地,塞巴斯蒂安开始对外界建筑起了心防。他从不告诉他去禁书区偷了什么书回来;他从不告诉他具体在研究什么;他甚至单独去往禁林也从不让他知道……他们仍然亲密看重对方,但是,塞巴斯蒂安不再对他无话不说了。
如果塞巴斯蒂安在做的事连自己都不肯告诉的话,现在是不是会告诉卢克蕾齐娅,那个新生了呢?!他们才认识那么短的时间,塞巴斯蒂安已经能将秘密分享给她了,为什么!?
他真的受够塞巴斯蒂安总是对他遮遮掩掩的态度了!而今天,他必须在这里和塞巴斯蒂安说清楚。
“什么?不!你说的不管是哪种都绝对不是事实!相信我奥米尼斯!”塞巴斯蒂安似乎是对他过于生气而感到吃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一点从没有变过。从一年级开始到现在,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塞巴斯蒂安立刻说道。
“地穴的事……我没告诉你,这是我的错。”塞巴斯蒂安说到这里似乎滞涩了一下。“卢克蕾齐娅是我朋友,她五年级入学太多咒语没掌握。我只想帮助她。奥米尼斯,只是这样。所以我告诉了她这里。地穴是你告诉我的,甚至教授都不知道,没有比这里更安静适合的地方了。”塞巴斯蒂安语速很快,听起来很急切地想和他解释清楚这一切。“而自从安妮离开后……你也很少来这里和我练习咒语了。我知道你肯定会反对,所以才向你隐瞒,但这是我的懦弱和错误。请你原谅我,奥米尼斯。”塞巴斯蒂安提到安妮时声音低沉了下去。
“我一定会反对?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现在已经是这种反对关爱同学的人了吗?”奥米尼斯听完后,语气平静下来,但仍克制不住冷笑。
“不,当然不!奥米尼斯,你冷静一下,我不可能这么想,我只是……只是不确定你会不会接受她。”塞巴斯蒂安说得有些犹豫。“卢克蕾齐娅完全有能保守秘密的品格,你可以不用这么担心。”
奥米尼斯深呼一口气,“她是什么人,你已经弄清楚了?”
“她……很神秘,我们确实是在地穴练习魔咒,我在教她咒语,这是真的。她有太多没掌握的咒语,但她学起来非常快,高级咒语在她那里简单得都像是初级咒语,我和她练习咒语实在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你知道的,她身上确实有很多疑团,我没有都弄清楚,但是在保守秘密方面我可以为她担保,她是值得信任的朋友。我再次为我的隐瞒道歉。”塞巴斯蒂声音很诚恳,他希望他能原谅他。
“你为她担保?信用程度或许能下降一半。”奥米尼斯虽然仍然带着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