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也是要报酬的(2 / 3)

没有褶子。”

“撒褶子?”他换手拿了鸡毛掸子,然后来回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都莫到而立,咋会生出褶子?你这丫头尽胡说。”

“刚才你笑成那样”我走到水桶跟前,将抹布放进水桶,揉搓拧干,转身擦另一张桌子,“早晚都得有褶子。”

“我撒时候笑了?”我还没开口,他就用鸡毛掸子的头戳了我,“自个儿瞧见人家跑得比兔子快,还好意思说别人?”

“我就有点不明白”我放下手里的抹布,单手撑桌,侧倚在桌角,看着他,“张大夫他们也没有看不起你,反而愿意和你亲近,你为什么要一直陪笑迎合?”

他没有走近我,也没有怼我,他就近拉出一把椅子,坐到椅子上,望着门外的行人。

“张大夫是礼,换是谁都是一样对待,可我若是当了真,以后丢了分寸,得罪了有钱财主,那我该咋养我妻儿?”他声音低沉,目视远方,像是自言自语般说着

朝着常顺走了几步,他眼里仿佛不是街道上来往的行人,而是心里那一抹柔软。

我想告诉常顺我的想法,想跟常顺说不需要这么谨小慎微,会有他认为的“上等人”以平等的言行对待他,不会因他的行为对他有态度上的变化,他可以做自己。

可是我不能说,我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找到机会就会回去的过客。

他抬头看了我一会,他朝我走来,他双手伸到我身前,捧成了一个碗形,前后动了动。他假笑着说:“您咋还愣着?”

“什么?”我看着他的手部动作,有些迷惑。

“银元啊。”常顺捧成碗形的双手又往前伸了伸。

“银元?”我想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我没钱。”

他眼神有些许不屑,他将桌上的抹布搭在我肩上,“不如顾好自个儿。无权无钱作撒善人状?”他转过身,绕过长桌,手里的鸡毛掸子刚要动作,却突然侧头看向我:“倒能成个角”语似暗讽:“喜角也是个角不是。”回过头,继续清扫酒坛。

虽然他说的有些我听不懂,但我能听出阴阳怪气,常顺肯定是误会我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快步走上前,双手撑桌,抹布掉落桌上。

“呵……您有别个意思?”他的鸡毛掸子在酒坛上一一扫过,连一处缝隙都未曾放过。

刚刚他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但也没有说什么,究竟是什么引起了他的误会?

“你以为的意思我通通没有,如果给你带来了什么错觉,我道歉,但我并没有任何一点你想的意思。我去干活了。”我顺手抓起桌上的抹布,转身,快步走远了些,随便瞟到一张桌子就跑过去乱擦一通。

最不喜欢静,偏偏现在很安静。

叫卖声络绎不绝地传进耳中,也就只有叫卖,没有叫买。

他们忍受的是火热的太阳,而我只是忍受沉默的安静,显然我比他们幸运多了。

擦干净所有的桌椅,归置好所有的桌椅。将抹布搭在水桶边,提起水桶。

“我一个人去倒水就好,马上回来。”说完,双手提着水桶就往出跑。

街上的人没刚刚那么多了,就几个衣服和我差不多的人在街上卖零碎,现在也没心思看他们卖的是什么。

在进饭馆前我扫了一眼靠在墙边的篮子,我走到篮子前,放下手里的水桶,拿起最左边的那个篮子。

“我放这儿的篮子是不是有人动过?”我朝着饭馆里喊。

问完倒是有点后悔,没人回多尴尬。

常顺停下清扫的动作,他走过来,上身前倾,看我靠在墙边的篮子。“不晓得。”他走出饭馆,双眼有些微眯,看着我问道:“莫了几个?”

“没有,就是位置变了。”我将篮子放回最右边。

好像都不记得刚刚所发生的事,不只是互联网,现实也可以当场失忆。

“准是小孩挪着玩。”他跨过门槛,转头看向我,“还不进来做活。”

“干啥活,我等会儿还要去卖这些。唉。”

我提起水桶,绕过常顺,走进后厨,把水桶放进后厨。

“老板好,老板我出去了。”是没有回应的单向奔赴。

从没觉得这副身体的腿这么重,迈向篮子的路这么难走。

“你是去刑场?”常顺在我斜对面扬起了嘴角,“你瞧瞧自个儿,毒日头本就窝火,瞧你这苦瓜脸更是窝火。哪个会买你的篮子?”

“……唉。”我垂着脑袋。

“这么着,过午你跟我做活,等没人了帮你卖篮子。”

我抬头看眼前站姿随意的常顺,他整个人仿佛都从内而外笼罩着金色的光,简直是在世菩萨!

“好啊!”我走过去,用力抱了抱他,“常顺哥,你真是在世弥勒佛!”语气明显有些激动。

“别急着应。”他面色微红。他有些大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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