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婴(2 / 3)

个蹭吃的白做。”

我皱起来眉头,气冲冲地转身大步走向屋内唯一的小气鬼。

“你啥意思啊?”我俯视他。

他头都没抬一下,双眼看向别处,阴阳怪气地说:“从莫听过客人的菜叫伙计想……”他没有好眼神地撇了我一眼,“怕不是被勾了魂,上赶着陪吃陪喝。”

他嘴是上了隐形毒药?怎么没一句好话?

“他想吃但不知道吃啥,我乐于助人不行吗?”我气道。

“咋不行?”他抓起鸡毛掸子,站了起来,“您是谁啊。”他话语间有调侃的意味。

真是越听越别扭!

“方老板那你自个儿说去。”

她打断了我即将出口的话,让我即将出的气卡在嗓子眼,我觉得我都快窒息了。

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对呀,差点忘了他。

“嗯好。”

常顺幸灾乐祸似地笑了一声,还吹起了口哨。

我瞪了他一眼。

“愣着做撒,还不去打水。”

“哦。”我转身时故意用脚别了一下凳子,听到凳子晃动的声音,我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常顺单手扒住桌边,脚紧紧戳地,好不容易才把凳子稳住。

我憋笑进厨房提起了水桶,再提着水桶出了饭馆。没多久我就听到了身后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虽然我没有回头,但我还是悄悄低下了头,从影子来看,那随性的走路姿势,还能是谁。

我的小恶作剧并没有给他带来伤害,只是他似乎发觉是我的小动作,看我的眼神感觉更加不善。

他走在我身侧的不远处,走着走着就比我快了许多,也没有要等我的意思,等我到了打水的溪流,看到他已经坐在石头上随意地抓挠手臂。

他没有理我,我自然也不会主动理他。

我放倒了水桶去接流下的溪水,等溪水灌满水桶,我把水桶提起,然后转身离开。

回来的路上看到路边玩耍的孩子们,我突然想起答应了小秀的事。

他也同样在看那些孩子,不过显然他想的和我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办法请他帮忙,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

收拾好了我负责的范围,饭馆的门被彻底打开,没一会饭馆内就多了几位客人。

“许又留下招呼,常顺去园子送吃食。”老板安排好我跟常顺的工作之后就进了后厨。

客人多了起来,我逐渐感觉有点吃力,幸亏常顺回来了。

我左右手各提了一个食盒,较轻的是方老板的,另一个就是某些单间客人了。

我在祥云园外张望了很久,可一直没看到昨天的那个孩子。昨天本来想给他一点钱,但出来之后就没再看到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换地方了?

进去后我看到了竹山,他竟然真的在给客人倒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在做本职工作,感觉有点奇怪。

他倒完茶后抬起了头,脸上还带着残留的笑容。

我自然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趁他还没注意到我,我赶忙跑到了二楼。

打开食盒后我的内心自我生产了很多脏话。

里面基本都是楼下的。

我颓废地走下了楼,看见楼下已经没了他的人影,我瞬间精神了不少。

我迈着欢脱的步伐,给那些观众送菜。

方老板早已站上了戏台,他今天唱的是带着口音的普通话版本。

我听着他唱的内容,和我初次听到的不一样,应该是换了一场戏。

送完了菜,我提起了给方老板的食盒,然后站在屏风边上等他唱完。

今天他的戏又是独角戏,不过不是女装。

他的衣服上有红色的污渍,根据他唱的剧情来推测,他身上的应该是“血迹”。

他的妆容画得更白,神情看上去没有什么求生欲。

简单概括剧情就是:经过百次轮回的愿神成了杀人犯,玉帝大人大量不计前嫌让他重回神位。

我有点诧异,没想到愿神跟玉帝的赌注,他竟然输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台上多了一张桌案,他脱下带有脏污的白色里衣,端坐在桌案后薄垫上,低头,执笔在纸上写些什么。

乐曲听起来很沉重,他的表情看上去也很严肃,像是没有了生机的枯草,写字的动作也一板一眼。

“为愿神,遵天规,令为先,尊为首。”他的语气伴着乐声显得更加低沉。

他似乎写完了要写的内容,他将桌上的那张纸拿了起来,我才发觉那不是纸,而是一张浅黄色的布。

他展开了那张布,从我的视角看到的是完全镜像的字,字体也是我没见过的,不过从字数看,应该就是他刚才说的那些。

“哈……”他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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