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
梁冬回去的时候，梁小花正在奋力啃骨头。
她看了眼厨房的食物，明天得出门多备点了。
家里蔬菜目前自由，但是肉蛋还是需要定期补充。
这次去城里再买些鸡鸭鹅还是小猪仔圈养好了，厨师应该会养吧。
*
第二天凌晨三点半，张一赵轻手轻脚下楼来到厨房。
莫霜父母的作息习惯他已经摸准了，准备十几个人的早餐而已，他们大概会在四点之前到厨房。
张一赵先和面，在加入水时，他从兜里拿出了一管绿色的试剂，乍眼一看，就像是营养液。
肖六骏和他说，那个叫肖辰君的女人和他们家没关系，死了也无所谓。
张一赵额头上冷汗直冒。
如果不倒入这管“毒药”，死的就是他们一家人。
最终他还是闭眼倒了下去。
离开试管后，原本绿色液体因为遇到空气变成了无色无味的液体。
四点，莫父和莫母下楼。
“一赵，这么早就起床了？”
张一赵露出憨厚的笑容：“爸妈，今天早餐就我来做吧，我刚刚看厨房和客厅都挺乱的，可能需要打扫一下。”
莫父和莫母对视一眼：“也行，我们去做卫生。”
……
早上六点。
第一个来吃早饭的是褚明煦。
“早上好。”莫父擦拭着门框，“早餐已经做好了。”
褚明煦微微点头，来到餐桌前坐下。
张一赵已经将包子饺子，还有考好的面包都端了上来；“您请吃。”
“不用这么客气。”褚明煦拿起筷子。
“好。”张一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褚明煦将夹起来的饺子送入口中……
“味道不错。”褚明煦抬头与他对视。
张一赵心一紧，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有些头晕眼花。
他杀人了。
他真的杀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
张一赵心中充满懊悔，他只能用一个念头来压住心中的情绪。
至少救下了家人，没关系，没关系。
这件事结束后，他一定会赎罪的，让他去死也没关系。
是的，就是这样……
褚明煦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他：“不过下次请不要加奇怪的东西了。”
张一赵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含泪。他想说自己没有加什么，但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奇怪的东西？”莫父走了过来，“一赵，你加什么了？”
张一赵张开嘴巴，挤出一个字：“没……”
莫父不信，拿了一双干净的筷子：“我尝尝。”
他伸出手，夹起一只饺子，但在半空中，被人拍掉了。
张一赵红了眼睛：“爸！不，不能吃……”
莫父先是诧异，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大声质问道：“一赵！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能吃！”
“我……”
就在这时，莫霜带着一双儿女下楼。
她听到父亲的质问声，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如同张一赵所想，莫霜确实了解他。
等莫母说明了情况后，她看向丈夫：“老张，你加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吗！”
张一赵想说没有，可是这时他突然发现褚明煦又吃了好几个饺子，包子也减少了，而他正伸手拿起一块面包。
看起来像是没事人一样。
莫霜：“你！你怎么还吃！”
她一看张一赵的神情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是加了东西的！而且不是什么好东西。
“用植物提取物做出来的东西对我无效，我是植物系异能者。”褚明煦淡淡道。
莫霜不敢看张一赵的表情，她艰难地提问：“植物提取物……做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大概是毒药吧。”褚明煦起身倒了一杯水，“明天麻烦准备牛奶和咖啡，你们会泡茶吗？我喜欢普洱，谢谢。”
梁冬泡的茶就是随意的热水冲泡，褚明煦不舍得浪费好茶叶。
没人回答他会不会。
“啪！”
莫霜甩了张一赵一巴掌：“你疯了吗！”
“呀，这是在干什么？”梁冬推门而入，“夫妻拌嘴？”
褚明煦端着水杯坐回去：“或许。”
既然没人会泡茶，那还是继续放着吧。
梁冬挑眉：“或许？”
莫霜鞠躬道歉，而听完来龙去脉的梁冬只哦了一声。
“既然你吃了没问题，那这些都解决掉呗。”梁冬对褚明煦说，“别浪费粮食。”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