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答应宋瑶要陪她,可是陪着她看他与别的男人亲热,他又很难受,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毕竟他们才是夫妻,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柏慕锦和宋瑶在一起以后,就不去其他小妾身边了,宋瑶将那些女人挨个弄来各种折磨,不死但是生不如死,比起之前一刀解决,陶醉更看不得这些,看着宋瑶面无表情的做这些事情,陶醉心里有些冷,甚至生出一种要逃跑的情绪。
可惜好景不长,在柏慕锦和宋瑶好了没多久之后,柏慕锦又温暖了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据说是国相之女,自小不在国相身边,此次回城对柏慕锦一眼情深,相思入骨,非柏慕锦不嫁,国相无法只得寻了王上,又不想自己女儿受到委屈,便想了个折,让柏慕锦一夫二妻,和宋瑶两人平起平坐,此女子性格温顺柔弱,只让人捧在手心怕化了,对着宋瑶一口一个姐姐,让人忍不住的喜欢,就连陶醉也偷偷看了她好几眼。
自那以后,柏慕锦来的又少了,即使来了也是对着宋瑶夸赞此女,宋瑶指甲深陷掌心跟着柏慕锦夸她。
“这便是男人?你亦如此?”柏慕锦走后宋瑶对陶醉道。
“我没有”
“那你那天盯着她看什么”
陶醉不语
“不要忘了你的誓言”
陶醉抬头看着宋瑶,“我没忘”
那天之后,两人似乎有了隔阂,见面也不说话,柏慕锦不来,宋瑶这次也懒得理,整天对着弯刀发呆,陶醉不知她在想什么,偶尔偷偷看她。
“你要看便光明正大的看,不要鬼鬼祟祟”
“你又想干什么?”陶醉憋出一句。
“又?”宋瑶看着陶醉道“我在想怎么杀了那个女人”
“她并没有得罪你”
“你在替她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
“那些死去的女子也没有得罪我”
陶醉咬牙道“真正该死的不是柏慕锦么?是他负了你”
“我现在并不在乎他”
“那你为了他杀人,还和他各种亲热”陶醉一股脑干脆全都说出来
“这些日子我并未与他同房,每次只是将他迷昏”宋瑶撇头不看他,脸上有些羞赧。
“嗯?”陶醉愣了一下,继而又愤怒道“你都不在乎他了还要去杀人,你是有病吗?”
宋瑶一听也来了火气“我自始至终都有病,我有病你还赖着我,你给我滚”
陶醉看着宋瑶一甩袖子转头离开,宋瑶咬牙切齿,眼泪在眼眶打转。
跑回了自己的小屋,陶醉一阵生气,拿出包袱便开始收拾东西,等到扎好包袱,陶醉也平静下来了,不能走,最近城里似乎来了很厉害的人,他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但是他一直没有机会跟宋瑶说,不能让宋瑶去冒险杀人,陶醉偷偷去取了妖刀,便想敢去前宅。
宋瑶生完气感觉自己话说重了,就去陶醉屋里找陶醉,当她看到陶醉的包袱时心中漏了一拍,快速跑出去找陶醉。
此时陶醉带着妖刀正要开门出去,宋瑶在院内看着陶醉道“你要离开?”
陶醉转头,看宋瑶愤怒的样子知道宋瑶误会了“没有”
“那你半夜去干什么”宋瑶一步步朝陶醉走来
陶醉赶忙走向宋瑶“我只是去前院,我不想你杀了她”
“你去报信?”
“不是”陶醉扯着宋瑶的衣袖“我只是想替你去做”
“你去杀那女人?”宋瑶看着陶醉一脸不信“你说我信不信?”
“那你怎样才信?”陶醉板着宋瑶肩膀道“我快疯了,你怎么这么多疑?我是想走,我日日夜夜都想走,我不想杀人了,我每天都受煎熬,我做到这样还要受你怀疑,你到底想怎样”
“呵,翻来覆去还都成我的错了,是我让你留下的?是我逼着你去杀人的?你自己说不会背叛我,会陪着我的,现在又算什么,无耻,无耻”宋瑶眼睛睁的老大,满眼泪水不想流下,还是有一滴滑落,她一把推开陶醉,抽出他身上妖刀,一刀划过,陶醉看着宋瑶,手伸向她,一脸心疼,缓缓吐出几个字“宋瑶,别哭”,之后,他头歪向一边,掉在了地上,身体向前倒去。
妖刀落地,宋瑶浑身战栗,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直到她抱住陶醉的头才算好些。那一夜,宋瑶抱着陶醉的头放在厅中桌子上,天上一弯明月,她对月起舞,舞姿如初见陶醉那晚婀娜翩跹,还更多了一些自由奔放洒脱之意,一舞毕,她带着弯刀将柏慕锦大卸八块,那个女人看了这一幕直接发了疯,人们甚至都以为是她杀了柏慕锦。
等到人们发现宋瑶的时候,她正端坐在正厅头微微低垂,手里抱着一颗生了蛆的头颅,弯刀插进了她胸膛,雪白的衣衫沾染着暗红的血液,醒目异常。
是夜,木槿花一夜全部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