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阿曼小分队结束了在安曼的挑战赛启程飞往新加坡,落地后办理了入住当地酒店的手续。
孟川琼趁着闲暇之余把酒店附近的小吃美食都亲自尝了一个遍,看看哪些是符合池豆蔻口味的,然后精打细算地算出酒店和小吃美食地的路程,以及美食产出后的保温保鲜的时长,并且用小本本记录下来每一个小细节,这都源自于他内心的细腻,生怕池豆蔻吃不上新鲜热乎的美食。
3月8日凌晨,深蓝色的夜空中滑过一颗“亮闪闪”的星星,那颗“星星”在众星中显得非常的亮眼,这正是池豆蔻她们一行人乘坐飞往新加坡的飞机。
飞机在天上飞得很平稳,微弱的气流颠簸让池豆蔻带着黄色皮卡丘的颈枕睡得格外香甜,她梦到自己和孟川琼在赛场上打混双,梦到两个人的配合是那么的炉火纯青,是那么的出神入化,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她小小的身躯窝在飞机座椅里很可爱,她的小手跟随她的意识在慢慢地合拢放开,轻缓的指尖想要触碰着心中的梦想。
此时的孟川琼正在酒店的我房里拉着袁飞蓬、连秋石和柳零榆隔空视频分析单双打的技战术,研究各种外协的犀利打法。
就这样他们讨论到凌晨一两点钟,袁飞蓬困得两只眼皮打架,就差拿着两卷胶带把不听话的眼皮粘贴起来;连秋石顶着俩熊猫眼前后摇晃,摇来摇去不是撞头就是碰手,活像一只不倒翁;柳零榆早就倚靠在墙上睡得昏天黑地,墙和脸紧紧地贴在一起,哈喇子已经拉丝儿似的粘在嘴角,呼噜声震天响;只有孟川琼精神矍铄地和他们不停地聊天。
袁飞蓬撕着眼皮看了一下时间点,胡乱地抓着自己蓬松的拖把头,说:“川琼啊……你今天是不累吗?怎么这么精神饱满的啊?我们兄弟几个实在是陪不了你了,太困了……”
连秋石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迷瞪着眼皮说:“飞蓬哥,他哪儿是兴奋啊,他是激动的睡不着觉!我们明明是陪他聊天的,结果我们成了鹰……”
“什么意思?”袁飞蓬困得脑子一塌糊涂,根本没听明白连秋石的意思,连秋石伸了个懒腰,说:“川琼哥还有个技能就是熬鹰啊……他要把我们几个都熬死……我真的希望豆蔻姐赶紧来,等我豆蔻姐一来我们就有救了!”
“不是,她们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落地呢,这才两点……川琼,你要早点休息,明天再见也不迟啊……你看我也想见蔓菁,这不也得休息嘛……”袁飞蓬一下子支持不住倒在枕头上,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一般乏力,“你没必要折腾到这么晚,真的。”
“你不懂啊飞蓬哥,你们家蔓菁不会饿,不会怕黑,也不会迷路,可糯米团子会啊,她还是个宝宝呢。”孟川琼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细数着池豆蔻生活中的小bug,表情细腻又认真,说着说着眼睛里充满着担心,惹得袁飞蓬想隔着屏幕给他一拍子:“川琼,你……你过分了啊!她都21了,没事的!更何况还有教练还有那些个姐姐们陪着呢,你就别担心了啊。”
“上次在机场也有教练,也有姐姐们陪着,她不一样走丢了吗?”
“呃……”袁飞蓬竟无言以对,他只好劝说连秋石赶紧下线休息,“那个……小石头,你先睡吧啊,这零榆都不见他人了,你也没必要耗着。我得把你川琼哥给戳透气了才行。”
“啊哈哈……”连秋石打了一个打呵欠,说,“那我得提前提醒你一句,金刚指一指禅你没练成就算了啊,别太勉强自己。晚安。”
袁飞蓬明白连秋石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说:“川琼,我跟你说真的呢,你是怎么做到从她18岁一直宠爱到她21岁都不带腻的呢?就像初恋一样。”
孟川琼像被刺激了神经一样连连摆手反驳,说:“那个飞蓬哥……豆蔻怎么能和栗紫菀搅和在一起呢?我和栗紫菀就像不懂事的小屁孩过家家,我对豆蔻就不一样了,就是想发自内心的宠爱嘛,她那么漂亮可爱,我就是控制不住!”
“完了,你沦陷了。”袁飞蓬捂着额头感叹,孟川琼笑着看了看时间说:“行了飞蓬哥,你先睡吧,谢谢你们今晚陪我聊这么久,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去机场接她了。”
“你怎么去啊?”
“机场离我们这儿不远,我都侦查好了,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
“嗯,夜深了,你也注意安全啊。”
孟川琼挂上视频电话,换了件大口袋外套,装了一些个池豆蔻爱吃的小零食,查了她具体的航班信息才放心出门。
新加坡的夜没有国内那么灯火通明和门庭若市,但那几分安宁的静谧就让人很有安全感。
孟川琼徒步走到机场外面,看了看时间刚刚好,这个时间池豆蔻应该刚刚下飞机,他手揣着口袋,戴着口罩在外面转来转去。由于疫情的原因,他没有选择进到机场里面去,而是在机场外面的露天服务区找了一个离出口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满天繁星等待,他看着看着不自觉地就哼起那首未面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