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说两句得了,我家宝宝还要吃饭呢,记住,食不言,寝不语!”
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天变得阴冷起来,潮湿的空气中透着雨水的清香。
体育场馆内灯火通明也逐渐熄灭,下晚训的队员背着包脚步匆匆而来,只有孟川琼肩头披着白毛巾,拉着他的小红箱,脚踩弹簧似的轻快走来,嘴里吹着那年刻滑铭心的伤痛歌曲《趁早》,不同与当年的是,这次的曲调轻快许多。
柳零榆和庞达海从他身边经过听见他发自内心愉快的歌,就悄悄地靠过去提醒他:“川琼,你还不快些走,天马上就要下雨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开心呢?"
“哼,我猜他是今天下午练了混双心情好,只要和豆蔻配混双,他风雨都无阻。”庞达海在一旁打趣,”川琼,你练完混双怎么没和豆蔻一起走?”
孟川琼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空,又吸了吸潮湿的空气,挺新鲜的:“我看天要下雨了,就让她先回宿舍,我又加练一会儿,想着练习完回去的时候顺道给她买点夜宵,她爱吃。”孟川琼的活还没说完,一滴天降甘露就落在他的眉间,冰冰凉的感觉让他神清气爽,他抬头望了望天,嘴角的孤度上扬,“呀,好像真的下雨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万一一会儿打雷闪电,她会害怕的。”
"你这……"柳零榆无言以对,给庞达海使了一个眼色,庞达海心领神会:“那……你不给豆蔻买夜宵啦?!”
“她最重要。”孟川琼笑着揽住庞达海的肩头,不由自主地哼唱起那首《我是一只小小鸟》:“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小鸟飞呀飞,怎么也飞不高·····”这首歌他唱得是兴致勃勃,时不时还能在空中比划几个小动作。
柳零榆在一边提醒:“川谅,你这歌不太适合你啊。"
“不是歌不适合他,是他的动作比较幼难。”庞达海白了幼态孟川琼一眼,孟川琼却笑嘻嘻地豪放起来,拍拍自己的胸脯,说:“我还能更幼稚!天上的星星……”
"参北斗啊!"柳零榆搞怪,把《鲁冰花》硬生生地给他掰成《好汉歌》,惹得孟川琼直接把原调忘了,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天上的星星……参……参……嘿,我说你……"
"哈哈哈!"柳零榆和庞达海笑得前合后仰,孟川琼眨眨眼睛,沉下一口气,唱道:"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这一嗓门把两人彻彻底底镇住了,庞达海差点没一口血喷在柳零榆身上,他说:“大哥,你这歌唱得是突如其来啊,跟豆蔻学的吧?"
"哪有哪有?"
"有的有的,你俩不能说复制粘贴,只能说一模一样。哎,连唱歌时的表情都不带差一点儿的。"
"这叫什么?这叫一家人唱不出两家曲儿!”
“快走吧,雨下大啦!”孟川琼把毛巾顶在头上,拉着小红箱和庞达海,柳寒榆飞奔回宿舍基地。
路过池基地宿舍楼的时候,池豆蔻打着伞在那儿等待,手里提着一个大保温杯,抱着一件大外套,雨打在伞上啪啦作响。
孟川琼在雨中发现池豆蔻娇小的身影,他把自己的小红箱推给庞达海,把毛巾扔给柳零榆说:“帮我拿回去,谢谢。”
“哎,川琼····“柳零榆拿着他的毛巾纳闷儿,”真是见了宝宝什么都不重要了。"
孟川琼跑到池豆蔻身边,池豆蔻把伞举过头顶,由于身高差,她举着的伞有些吃力,说:“你都淋湿了,到宿管部里暖暖,换身衣服,给你冲了姜茶驱寒,喝上两口。这里的宿管不比在京平,可以让你去房间,而
且比之前严了好多,所以只能凑合一下。”
“宝宝,你不是最怕雷雨天吗?怎么还要跑出来,冷不冷?”孟川琼接过大保温杯,和池豆蔻进到暖
和和的宿管部,拉上窗帘,又架了简单的布帘在里面换衣服:池豆蔻则在外面为他盛姜茶,待他出来
把姜茶端给他:“来,喝碗姜茶。”
“谢谢宝宝。”孟川琼双手接过茶碗,坐在暖气旁边驱寒,一口微辛的姜茶下肚,感觉全身被暖流包围着,很舒服,“宝宝,你也喝一碗吧,刚才在外面站那么久,受了寒凉不好。”
“那我先帮你吹头发吧,趁你换衣服的时间,我问宿管阿姨借个吹风机。”池豆蔻踮起小脚插上吹风机,打开开关暖风吹出来,她一个不小心把吹风机的口对准自己的脸,暖风吹得她懵懵小可爱,肉肉的小脸颊
一动一动的,这般小模样可把孟川琼逗乐了,他拿过吹风机吹着头发,说:“哈哈哈,宝宝,还是我来吹
吧,你先去喝姜茶。”
“那好吧。”池豆蔻倒满茶碗,姜茶的香味环绕着她,吸吸小鼻子,抵抿小嘴唇,呷了一点滋味有些
烫,皱了皱眉头,小表情拉下来,小手不停地扇风,“哇,好烫好烫!”
“哈哈哈,宝宝,别那么着急喝,小心烫坏了小嘴儿,要是烫坏了,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