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ogant欲言又止,在JIN一脚踹向得仔的时候假装脱手,顺利把“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饼干扔进垃圾桶。
有脑子的打野,机智得一批!
“行了,车到了,阿金让我们过去。”莫瑾起身,往电梯口走去,扔了一直叼在嘴里的糖棒,再回来拿外设包的时候,就只有白苏在等。
食指和中指勾着单肩带子,莫瑾甩在肩上,侧过脸,“你怎么还没走?”
白苏扯了扯他的包,“你是不是有样东西忘记给我了?”
莫瑾想了一下,把口罩往上提,拇指和食指按了按鼻夹条,只有露出的一双狭长的眼睛往上挑,“有吗?”
“瑾少,”白苏欲言又止,但没关系,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相信莫瑾能从这两扇窗户里看到她大写的无语,“已经幼稚到我不太想陪你演了。”
莫瑾摇摇头,“真没良心啊。”
他把单肩包调到前面,从里面拿出一瓶牛奶。
铝制的罐身还发烫,莫瑾的指间夹着细长的吸管,问她,“现在喝还是上车喝?”
外面很冷,他们到达安临北站的时间正好是一场阵雨过后,地上还很湿,寒风阵阵。白苏下楼前还添了一条羊毛围巾,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下巴也藏进去。
“现在。”
她看着男人食指屈起,易拉罐的拉环咔一声,被他拨着一百八十度转弯,插了吸管,才递给她。
她吸了一口,加热以后比平常的口味要甜很多。
两个人走到门口,莫瑾忽然停下来,落到她后面,塞在口袋的手抽出来,按在她包着后颈的围巾上,“有点冷,走快点。”
别说,果然一到室外,牛奶就冷了。
PG到电竞中心的时候其他队伍还没到,阿金带着队员们去比赛台调试设备,白苏跟着贰龙去领工作证。
哪怕这些选手的脸大家看都看烦了,但是没有工作证,保安还是不让人进来。
一些无用的、形式化的制度。
白苏扯扯脖子上的工作证——一个红黑色的LOGO,正下方三个字“临时证”。
甚至都不用写名字。
为什么不能直接刷脸呢?白苏对于这种浪费资源的行为表示唾弃。
她手腕上挂着十几条工作证跟贰龙准备回比赛台,正面遇上一群浩浩荡荡的人走过来。
TNT的队员,PG春季赛的第一场对手。
别问白苏为什么知道,毕竟比起他们那帮红黄蓝绿大衣棉袄胡穿一通的队员,人家TNT都特别乖地穿着TNT的队服,左胸前的LOGO上方还有一颗样貌平平的小星星。
老实说,白苏觉得那颗小星星设计得太中规中矩,和TNT花里胡哨的LOGO不太搭。
贰龙好像和人家很熟,一上来就跟对方的领队握手,然后拍了拍一个娃娃脸说:“好久不见啊路阳。”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紧接着就听娃娃脸问:“JIN他们都到了吗?”
哦。
JIN余情未了的那个。
……有可能余情未了的那个。
TNT的队员当然也注意到了白苏。
这很难不注意,毕竟LPL的舞台上,出现女性翻译还是第一次。更别说选手的交际圈子也就那么大,现在还在赛场上、已经打了几年的老选手多多少少都有点联系,基本都知道这位翻译是PG老板的亲戚。
不过人家女孩子看着挺文静,和她也不熟,也不好随随便便搭话,就全当没看见。
TNT的队员还要去休息室放东西,就不和贰龙他们一起去舞台了。
等人走了,路阳一把勾住自己中单的肩,“你看PG的翻译眼熟吗?”
Poker瞥他一眼,“这话敢在你女朋友面前说吗?”
“想什么呢,”路阳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真不觉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Poker摇头,“不觉得。”
“不是,你再好好想想,肯定见过,应该是几年前。”他们两个一起打了六年比赛,路阳对Poker也不客气,掐着他的脖子逼他想。
“几年前的事情谁记得啊,JIN不是说人家名牌大学生,到今年以前都在学校里待着。我知道你不甘心自己文化低是弱智,但也不能做梦自己和人家见过吧,我说你梦个大专就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