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解说。
“博饼的规则主要看你摇出的骰数,有秀才、举人、进士......一直到状元的等级之分。”男人拿起手机,找了一张很具体的规则图给他们展示,“你们摇出的数字4越多,那么获得的奖项就越高。”
“你先来做个示范吧。”林恩静示意对方,“毕竟你是熟手。”
张宥恒爽快地点点头,宽大的手掌抓起六个骰子,放在掌心一揉,然后撒到碗里——
“叮叮当当”,骰子散开了。
林恩静观察了一下,小声念出骰上的数字:“1,1,4,5,6,2......这代表什么?”
“代表我只投出一个4,运气一般般。”张宥恒把碗里的骰子抓起来,示意林恩静摊手,“现在你来试试。”
“好吧。”女人摊开手,等六个骰子都落入掌心,学着张宥恒的玩法往碗里一甩。
这次骰子里有两个4。
“好吧,是我的两倍,比我强多了。”张宥恒笑道。
林恩静简单粗暴地理解了一下,在这个游戏里,4好像占
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傅聿南——”林恩静看向了另一侧的男人,“你听懂了吗?”
“嗯,”对方颔首,从碗里拿起六个骰子,轻轻一旋,“规则我记下来了,不难。”
很快,傅聿南掷出了一个很奇妙的骰数:
5,5,5,5,5,1
明明一个4也没有,但清一色的数字看起来很舒服。
下一秒,她听见了张宥恒的感叹:
“居然五子登科的‘状元’......运气不错啊。”
按照博饼的规则,这种5个5的叫做“五子登科”,妥妥的“状元”。
排名一下子就出来了——
第一傅聿南
第二林恩静
第三张宥恒
只不过,当三人正准备分红包时,楼梯口传来了踢踏的、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林恩静把头往后转过去,却只看见角落里辛勤加班的摄影组。
“是导演他们吧......”傅聿南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盯着楼梯口,“咦,不对......”
来人并不是他们想的导演组,而是一个熟人——
“哟,你们在玩什么,这么热闹?”
手里拎着个兔子花灯,三两步跑过来的少年擦了擦鼻尖,蜜色的脸庞蒙着一层汗意,眼瞳在夜空下透亮如星。
“裴子野你怎么......”她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大步走到她跟前,俯身把兔子形状的花灯送到她的颊边。
“喏,中秋快乐,送给你的礼物。”男孩眼睛就像燃烧的太阳,烫得整个深秋都褪去了冷意,回到了盛夏。
林恩静接过他的花灯,玉兔是木雕的,打磨光滑,触感柔和,还垂着流苏,看得出价值不菲。
只不过......做工再怎么精致、这个尺寸也明显是哄小朋友玩的。
她不由好笑:
这小子从哪扒拉出来的儿童玩具呢?
“谢谢,不过......”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吃饭的时候看到节目组发的中秋花絮了,”裴子野站在林恩静后面,眼里全然没有在场另外两位男士的存在,“发现你留在别墅,怕你不安全,就提前一晚回来看看。”
这一句话直接把两个男人都整笑了。
当然,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放心吧,这里有你没你都差不多。”张宥恒捏着那几封红包,笑眯眯地拉开了林恩静,把大红碗放到裴子野手里,“你不是问我们在玩什么吗?试一下?”
裴子野瞥了眼碗里的六个骰子,扯了扯唇:“比大小?我不玩的。”
“不是赌博,害不了你。”张宥恒晃了晃手里的红包,“当然,不想参加也不勉强,我们刚第一轮结束,正准备发奖励呢。”
“谁出的钱?”裴子野眯了眯眼,盯着他手里的红包,心下惊疑。
这玩意不就是赌吗?
也不怕节目被举报——
思及至此,他看向林恩静,却发现女人眼眸弯弯,似乎在看着他笑。
不会是觉得他胆小吧?
裴小少爷顿时血气冲头,正要冲动应下,但多年的家庭教育却让他及时刹住了车,多问了一句:
“余清淼,你也玩了?”
林恩静颔首,很快就揭晓真相:“我们没有赌钱,只是在玩‘博饼’,赢了有奖励,可以问别人一些......比较敏感的问题。”
发现自己被张宥恒耍了一顿的裴子野:......
好吧,他就知道。
以女人那种对麻烦退避三舍的性子,怎么可能陪他们开赌?
“我加入。”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