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只想跟你跳......除了你,谁也不行。”
两人的交谈声并不大,但男人的这句话却没有任何掩饰,沙哑而又坚定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这一刻,所有人在施成眼中都成了背景,只有面前的少女是鲜活的、充满色彩的存在。
恰好,节目组的音响调试完毕,悠扬而又烂漫的舞曲声缓缓响起,非常应景。
蓝裙白肤、乌发垂荡的少女稍稍抬起头,在数个摄影机的长筒镜头下,仿佛融雪消冰般绽放了一个细小的微笑:
“好。”
茂密的原始丛林里,苍莽的非洲大陆上,篝火噼啪作响。
男人宽厚修长的手掌伸了出来,晒成深棕色的,骨节凸起甚至还能看到刀疤的手,看起来饱经风霜。
而与他相对的,则是少女那只莹白细腻的纤细柔荑,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让人感觉连摩挲都是亵渎。
可以想到,当前者的大手包裹住后者时,会是一副多么鲜明、而又富有冲击力的图景。
厚重与纤巧,粗粝与精致,铁血与娇柔......
镜头一晃,在众人眼里沉稳寡言、低调老实的男人,此刻垂下了眼,喉间的凸起滚动了一下,似是忍耐着胸口那只随时都会破闸而出的猛兽。
*
节目组设置的篝火舞会,自然不是传统的蜻蜓点水式的交谊舞。
它糅合了当地部落舞蹈的风格,更加热情奔放,肢体接触的面积和尺度也相对较大。
黑皮肤的部落姑娘摇晃着舞裙,试图教学林恩静怎么扭腰、怎么甩臀,怎么迎合男人的肢体动作,最后却遗憾地发现,这个东方美人长得活色生香,却没什么四肢协调性,更不要提配合度。
旁边的施成也一脸无奈,他看起来驽钝,实际上心细如发,哪里看不出女孩性情疏冷,根本学不来这种舞蹈。
他自己也有些窘迫,因为被邀请来的黑人小哥,也就是他的“舞蹈老师”,一直在教他和女伴共舞时要如何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雄性魅力?[(”,要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蹦跶,甚至还要抚摸对方——哪怕不贴肉,也要营造出情人般的暧昧气氛。
施成平时稳重保守,自然做不出过于轻浮浪荡的举止。
导演组看得头大,不用说,第一组都这么不配合,后面肯定有样学样。
其实都不用等到学舞,其他男嘉宾们早在发现林恩静把花环送到施成头顶时,心思就已经沉了下来。
风度翩翩的苏未,明明盘中只剩一点牛排,也要机械式地缓慢咀嚼,一双眼反复盯着远处学舞的林恩静,表情晦暗不明。
安德烈靠在椅背上,笑意也淡了下来,还不忘侧头跟身畔的蒋廷颐煽风点火:
“你的保镖还挺能耐的,居然抛下你自己玩,不担心这种家伙会玩忽职守吗?”
蒋廷颐唇角轻抿,眉间那点红痣看起来灼灼生艳:“施成不是我的保镖,你想多了。”
“我说,蒋......”安德烈这时压低了嗓音,轻声细语,“别装了,你这样的人会来参加这个节目,肯定是为了调查‘异常’的事吧。”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另外,你为了一个异国他乡的节目蹚浑水......又是居心何在呢,安德烈教授?”
两人对话时都捂住了收音器,摄影师的镜头也没能留意到这边的动静。
“别叫我教授,我讨厌这个称呼。”安德烈摆摆手,似乎有点随意,“毕竟研究院已经把我永远解雇,我也不打算回去。”
蒋廷颐拧眉不语,他早就看过了安德烈的履历。
对方在生物学和脑神经研究学领域都发表过不少有建设性的顶级论文,本以为会留在他的母校哈佛任教,坚持走学术科研道路,谁知毕业后跑到了灯塔国最大的药企研究中心,并且发明了多项药物专利,一度被捧上神坛。
前几年,因为某些实验意外被研究中心停职调查,现在游荡在外,没什么固定去处。
此人相当危险,在蒋廷颐拿到的资料中,对方虽然在研究基因领域这一块相当超前,但也同样冷血地追求着人类的自我进化,秉持“优胜劣汰”的达尔文种群理念,甚至为此,他还做过一些饱受争议的实验,美名其曰“为了更好地前进”。
蒋廷颐并不相信对方会单纯来参加一个恋综,或许,安德烈更多地是盯上了自己......
他眉眼渐沉,不过并没有把猜疑表露得太过明显,只是淡淡开口:
“那么,安德烈,希望你能谨言慎
行,这里的大部分嘉宾......都只是普通人。”
安德烈笑了笑,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事:“你这么提醒我,究竟是在担心谁呢?”
蒋廷颐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了朝自己这边走来的工作人员。
眼看林恩静和施成组队成功后,其余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