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兔子居然在表哥怀里。
白景辰俨然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笑着端着兔子在她肩头轻轻一挨,动作柔和地递在她手中:“看吧,表哥并未骗你。”
温宛意满心满眼皆是欣喜,当即接过白兔,低首逗弄:“多谢表哥。”
白景辰见她这么高兴,无声地叹了口气,摆手叫身边人先退下了:“喜欢便好,只要是你喜欢的,表哥都能为你寻来……除了某些不中看的男子。”
温宛意摸着兔子思考着对方的话语,倏地察觉肩头一沉,误以为表哥又似之前那般把另外一只白兔放置她肩头,于是不设防地抬手去轻抚自己肩头——
然后,她摸到了一颗头。
哪里是什么白兔,那是表哥脑袋。
表哥好似有些疲累地枕着她肩头,无声叹息中,她感觉到了对方温热轻和的鼻息,在指隙,很痒。
温宛意指尖一蜷,微颤,脸庞惹了羞怯的红,甚至忘了收回手,反而被对方用俊挺的鼻尖蹭到了手心,像是不小心摸到了什么小狗鼻子,反而被小狗热切地缠住了手。
怔了片刻,温宛意有些难堪地想要去推开他,毕竟不是小时候了,两人也不该亲近到这种程度。
匆乱中,白景辰被她耳畔的青丝拂了眼眸,眼睛敏感地眨了一眨,不可控制地湿了眼睫,他当即蹙起眉,抬手想要抹去那抹湿润。
很快,温宛意指尖感受到了那抹湿润,一偏头,看到表哥眼睫微颤,试图将沾着的泪眨掉。
她也是吓愣住了,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表哥?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