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3)

看她冷静下来,确定她不会乱喊之后,拓跋纮才缓缓松开了覆在她唇边的那只手,温热柔软的唇瓣离开掌心那一刻,他有些流连般拿指腹贴擦而过,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阮阮尽量让整个身子都缩在水中,余光往一旁瞟着,想要确定这人到底是不是拓跋纮,正琢磨着说辞准备套话,冷不丁外间响起了敲门声。

“娘娘,可有什么事?”是绛珠的声音,她就在门外,应该是听得内室有动静,这才上来敲门。

粗粝的大掌顷刻滑至了颈项间,纤细的脖颈似一枝脆弱的花茎,一个不慎就可能会被折断。

阮阮整个人都重新紧张起来,她咽了咽口津,尽量让自己语调听起来镇定,“没......没事,稍微滑了一下。”

脖间的禁锢似乎松了些,他并没打算杀她,只来回摩挲着,倒像是有事商量一般。

想通了这一点,阮阮略略舒了口气,朝着门外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唤你。”

“是。”绛珠也没多想,以为阮阮因得方才的不愉快不想看见她,只犹豫了一瞬,便退了出去。

耳听着脚步声渐悄,阮阮心思一转,试探着问道:“四殿下,是你么?”

原本也没打算隐藏身份,甚至她能这么快将他认出来,拓跋纮的内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隐秘的愉悦,他收回手,顺势将面罩摘了下来,双手撑在浴桶边上俯视着她。

“没错,是我。”

没了桎梏,阮阮回头,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俊脸。

只是今日的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发辫有些松散,发丝几许凌乱,左侧脸颊与眉骨处有面积不小的擦伤,穿着一袭黑色劲装撑在浴桶弦上,尽管看着仍旧威压不减,但她猜测他可能受伤了,因为她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她的秀眉微微蹙了起来,试探着问道:“你受伤了?为何来这里?有人在追你?”

伤口失血过多,还中了瘴气,人有些晕眩,他不知道为何就到了此处,但想来也确实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拓跋纮捏了捏眉心,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要在这儿待几日,你必须为我保密,等伤一好我就离开。”

阮阮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不可思议,仰首质问道:“这儿是指我的寝间吗?”

因得这个动作,胸前水波荡漾了起来,露出来白腻的肌肤上泛着一层醉人的绯色,也不知是在温水中泡久了,还是因为羞恼,又或者二者兼是。

拓跋纮的目光倏地变得深邃了起来,她也反应了过来,脸涨得通红立马往水中缩了缩。

乌发如云,偶有绒发垂落,贴着完美的颈部线条,单薄若削的肩膀像一只翩跹的蝶,让人忍不住去想那水波之下该是何种风景。

本能的觉得危险,拓跋立马纮警觉的移开了目光,捂着伤口侧身背对着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阮阮被他理直气壮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四殿下,不管怎么说我也......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庶母,你觉得你这样真的好吗?”

不说这还好,一说这,拓跋纮讥笑出声,“你算得我哪门子庶母?有金策玉印还是圣旨封号?”

被这一问,阮阮脸涨得通红,她原本也只是想提醒他她们身份有别,却没想到反被戳了痛脚。

感觉到身后呼吸都停了一瞬,他越发恶劣地扯了扯嘴角,捏着她的下巴迫她靠近了,“你想算那就姑且算吧,不过儿子受了伤,母亲照顾一下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因得离得太近,他灼,热的气息喷涌在面颊之上,阮阮觉得有一口老血哽在心头,差点没被憋死,忍不住想要反驳两句,一张口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些片段。

不对劲,拓跋纮杀人眼睛都不带眨的,对她也从来没手软过,什么时候愿意跟她斗嘴皮子耍威风了?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逻辑。

那他是为什么?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确实伤得很重!需要她的帮忙!

这个认知让阮阮有些激动,也不计较他的嘲讽了,一边伸手努力去够一旁木施上挂的衣裳,一边挣脱他试探道:“你的伤很严重吧?要我帮忙?我有什么好处?”

就在她的手刚刚抓到衣裳想要往下扯的时候,手腕倏地被人给捉了住,眼睁睁看着衣裳就这么自指尖落了下去。

“你猜得不错,我是伤得很重,”拓跋纮顺势捏住了她的皓腕,语调像是淬了毒的冰,森寒得骇人,“但是在我死之前拖一个垫背的还是不费力的,你想试试?”

“你放开我!放开我!”阮阮低声叱着挣扎着,想趁机摆脱他的钳制,可惜无论她怎么用力,眼前之人都岿然不动。

挣扎中温热的水珠溅了出来,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偏她也不敢大声叫喊出来,若是招来绛珠,发现她若对他见死不救,那之前撒的谎必然会被拆穿,而且她也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她的这副样子!

只听“哗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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