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约好今天修炼,偏又忘了定下时辰与地方,所以我就先来你这里等候。”
不渡哪里能相信她这样愚蠢的理由,可面上却歉疚而羞龈地一笑,装作像其他弟子喜爱又不敢亵渎她的那般模样。
要叫她露出真面目,总要先令她放下戒备。
不过是假戏而已,他早就能演得轻车熟路。
“是弟子的错,竟然未提醒小师姐。”
闻言,稚愉对他的认错不明所以,反而道:“应该是我的错,我先提出要教你,却又没有思量周全。”
她这话让不渡的神色一滞,她怎么总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
他这个外门弟子伪装谦卑,而她身为宗主之女还要屈尊在他面前演戏。
不渡感到了她的不可测,想来她所图甚大,或许他还是应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