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 2)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狐四找到了,这热闹若是给你错过了,你回去又要闹。”

“但我总归能找到你们,但在之前我可能就被吓死了。”

他看了我许久,说道:“区区一条花蛇罢了,从前那条和树一样粗的,也不是被你咬得伤痕累累。”

我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白泽年纪那么大了,记性却很好,还记得从前我被那条蛇精逼急了,下口咬了它的事儿。

“人总归不能白白死了。”

他伸出手摸摸我的脑袋:“所以说你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

我小时候他总这样摸我的脑袋,比如在夸讲我或安慰我的时候。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做过了,不知不觉间就被冷嘲热讽所替代掉了。

“哪里来的伞?”

这伞果然精致,连白泽也注意到了。

我欢喜道:“路遇一位漂亮姑娘,人家瞧我长得俊郎,硬是送了我这把伞。”

我兴奋不已,白泽却面不改色道:“这人莫不是眼睛有什么问题。”

说罢,他便转头走了,我追在他后头道他不知世间情爱之事,简直是个木头神仙,劝他有空看那些诗词歌赋还不如让同我借些话本子看看。

他自然是看不上我那些宝贝的,他虽走在前头没再说什么,但我跟在他身后都知道到他面上那瞧不起人的表情有多可憎。

我暗暗发誓,若老子日后发达了,定要让白泽看一次话本子不可,还要当着我的面读给老子看才行。

我一面同白泽说刚刚那姑娘有多么美貌,一面跟着他穿过一条小巷,也不知拐了几个弯,才进了一扇院门。那院门一看就不是正门,像是哪家的后院院门。

我正奇怪,却发现面前这院子的风景十分怡人,一草一木各中摆设都似精心排选过,想来这家主人是个细心别致之人,花了许多心思在这庭院景色上。

“我们这是在哪?”

白泽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怜香阁的后院。”

“咦?这是又回来了?”

“狐四在这里。”

“那你们刚刚跑什么?”我终是怪他们丢下我。

我心里有气,他却慢慢说道:“狐四要跑,东弥去追,我怕东弥闯祸便跟了去,我想你即是被他们绊住找不着我们,回去的路总是认得的,还是说回去的路你不认得?”

他说得那么一本正经,还十分有道理,倒使我无话可说。

方才我在怜香阁呆了这一阵,见席中女子无不矫揉造作,纵然是那有些风骨的烟柔姑娘举手投足间也带着风情万种,我虽吃消不起,但男人却偏偏喜欢这些。白泽刚刚自处于那“蝴蝶丛”中坐怀不乱,想来他也是不嫌弃这些的,或许也喜欢这些?

我试着扭了扭腰,又指指我的胸口:“白泽,我心口疼。”

他都没回头:“回头找个大夫看看?”

这神仙真是冥顽不灵。

我低头扣着手指:“我是说你们一声不吭地抛下我,我有些伤心。”

他走在前头,身型顿了顿,回头看了我一眼,显然有些吃惊。

但他却说:“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愤而抬头,恼怒道:“白泽你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又皱眉头:“你忘了你如今是男子装扮?”

气死我了。

“可我本是女子。”我坚决道。

“世间闺阁女子多喜欢伤春悲秋,她们这样做是为引人怜爱,但你不曾被养在闺阁一日,这么照葫芦画瓢倒显得胡搅蛮缠,平日里那些话本子还是少看些,学不到什么正经东西。”

“我——”我一口气没顺上来,险些气死在这庭院里。

我虽不似一般姑娘矫情,个性也洒脱些,但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凭什么这老神仙就不把我当姑娘看待。

我从前问伍琛,为什么白泽如此长相却从未见有女神仙同他来往,此时想来伍琛那时的欲言又止也是颇耐人寻味。

这般独特的个性,肯定没有哪个女神仙愿意同他来往,说不上几句就惹别人生气了,谁会愿意同他来往!

我气得冲到他前头走,他却没说什么,只在我走过他身边时又皱了下眉头。

虽说这院子不大,面前的楼阁也就两层,但房间却不少,我一间间推开门,但里头都没人。

白泽跟在我身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也不着急,也不同我说话。

我有些恼了,朝天大喊一声:“东弥!”

两楼的一扇窗子被打开,从里头探出个脑袋:“这里这里,咦?白泽不是在吗?你嚷什么?”

“你别管!”

“又吵架了?”

我越想越生气,踏着雷霆步上了二楼,蹬得楼梯都快碎了。

东弥扒在窗边像看笑话般戏虐我:“这又怎么了?白泽真是好大本事,一

最新小说: 我只想当咸鱼,一不小心无敌了 快穿,改变小炮灰的命运 鹏辰大帝 策天录乱尘踪 清穿:读我心后,康熙九龙齐心了 皇叔好细腰,娇娇王妃要轻哄 系统:杀不死我的使我更强大 懒惰的读书日记 乘风破浪会有时 侯门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