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些孩子间的玩闹,我未有在意过。”
“可我看阿宸昨日面色并不好,神君可有好生安抚她?”
“她何需我安抚,又不是孩童,难不成还会躲于某处哭不成?”
“神君从她幼时就带着她,应知阿宸从小就重感情,因而会比一般人更敏感些。”
“比起他人,她是爱管闲事了些,但绝无可能比别人更脆弱。”
“神君说的是。”
等怀茵出了院门,我仍坐在房门前,心中郁闷久久难消。
怀茵说得没错,我这人别的都好,就是重情谊,免不得从中吃亏,但白泽说得也没错,我从小同他游历凡间各处,见过的妖魔精怪无数,待我长到十八岁,早就不是儿时爱哭的孩童模样,应比同龄人更坚韧顽强。白泽明明说的我的好,我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此时我心中却莫名溢出丝丝伤感,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第二日,小花仙一早又来找白泽,可惜白泽已同林归砚外出巡游,那是白泽每年都要做的事,白泽从来不让我出城主府,我自然不会陪同,小花仙是今年新来的,想来林归砚也未告之她,故而才让她扑了个空。
但我这时在房中憋得有些乏味,推了门出去,存心把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