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故意烧了好些房子,城主好不容易才将他抓住的。”
“行官是府里的人,怎的不知道这些?”
我不露声色道:“近日神君大人不是来了么,府里很是忙碌,都没空寻思这些。”
她听我说起白泽,起劲起来:“这般说来,行官可见过神君本人?神君是否如传闻中一般风度翩翩,仪表堂堂?”
她满眼期许地望着我,我只得说:“神君大人嘛那当真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
小娘子此时就像个思春的少女,全然没有少妇模样:“听说今日神君也会观刑,我若不是要看着这茶铺子,也真想去领略一下神君风采。”
怎知她那丈夫一直在旁悄悄听着,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你这婆子想得真多,平时何曾见你靠近过无量潭了,你还敢说这话。”
小娘子一个眼刀甩过去,又与他吵起来:“你有本事!你有本事你去个试试!”
两夫妻又吵了起来,我笑着转过头,旁桌此时坐下个人,本来也没什么,我只扫了一眼,却被他手里的剑定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