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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这样,忽而从天而降,施疾飞而平四方火海,自己的白衣都不沾一点灰屑,高尚得简直要让人尖叫。
我异常欣喜,却因为立在前头的火鼠而不敢轻易动弹。
小术士也呆了半晌,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火鼠感知到异动,狂躁中回过头,却在一瞬间被白泽掐住了脖子。
“找死。”白泽的动作一气呵成,语气中明显带着不耐烦。
火鼠张着嘴,“啊啊”着发不出声音,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声音上判断定然是十分惊恐的。
突然间火鼠浑身都燃起了火,连同扼住他的脖子的白泽的手也陷入火里,白泽的反应很快,将火鼠向旁一甩,竟正好将他扔入无量潭里。
火鼠一入无量潭,身上的火便即可熄灭,自身也失去了力道,终究是扑通了几下,便被潭水死死压在水中不能动弹。
我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真想拍手叫好。
白泽并不管火鼠的死活,转身朝我们走来。
小术士大概打架打傻了,白泽过来了也不知道收一下屏障,还保持着先前那个姿势。白泽路过他时,不过伸手点了点那屏障,那屏障便就破了,害得小术士差点摔倒。
但白泽看也未看他,只是踱着步子站在我面前,皱起了眉头:“怎么那么脏?”
我看他捂着右手,道:“你不疼吗?”